门外,陆景郁点着支烟靠在墙上,一边抽着,一边玩着简单的棋牌游戏打发时间,没玩几把,就听见铁门的声响,他偏过头,见慕欢欢从里边儿出来。
“这么快……”陆景郁下意识的说了句,又看了眼时间,离二十分钟还有好一会儿呢。
慕欢欢掀起眼帘看他,轻轻抿了下唇,说:“陆先生,谢谢你,之前的事情,我们一笔勾销。”
“呃……”陆景郁傻楞了两秒,“这么个小事就不跟我计较了?”
慕欢欢眉梢挑了下,“难不成陆先生希望我一直记着?”
自私的来讲,婚礼那天陆景郁跳出来破坏了她的婚礼,她确实觉得陆景郁十分碍眼。
但若秦伊真的死在她和时焕婚礼那天,不管时焕究竟爱不爱她,秦伊始终会是他们之间的一根刺。
秦伊陪伴时焕走过了那么多的好的坏的时光,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抹掉的事实。
何况,要用一个人的死,来祭奠她的婚礼,她自己觉得也挺膈应人的。
有些事,真的没办法用对与错,是与非来评判。
“当然不是啦!”陆景郁锁屏收起手机,笑嘻嘻道:“那我就谢过欢欢小姐的大人不计小小人过了!”
慕欢欢挽了下唇,没在说什么,迈开腿径直往来时的路走去。
陆景郁瞅了眼时焕那间房,屁颠屁颠的撵了上去,“我送你出去!”
走出警局,外边还下着细雨,一阵冷风刮过来,失去了燥热手掌的包裹,凉透的指尖冷的生疼,她忍不住蜷缩成拳头放进了羽绒服的口袋里。
她想到时焕所在的那间房,虽然被褥看起来很厚实,也有热水,但下着雨里面那么潮湿,被子想必也透着一股湿冷……
皱了下眉,慕欢欢看向正准备撑伞的陆景郁,“陆先生,我能不能再麻烦你一件事?”
陆景郁一边抖开伞,一边看着她,“什么事?”
慕欢欢抿着唇沉默了一会儿,“……你能不能给时焕准备一张电热毯。”她又微微拧了下眉,“那房间里有插头吗?”
陆景郁先是愣了下,后才勾唇笑道:“没插头我也给他装一个,你就放心吧!”
看来刚才谈的不错啊,开始心疼焕儿了。
“还有件事儿!”慕欢欢看着陆景郁,“之前绑架薛洋的是雇佣兵,我跟时焕的婚礼前,他也一直在查这个事,蒋佳姚和薛洋的死应该和那几个雇佣兵脱不了关系,时焕现在在里边行动不便,想必他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