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开口。
“夫人，先生，用些水果吧。”
又是这样，如果平时张夫人最多就是对张妈这个人视而不见，转身跟管家那边说一声，让她不要让张妈进自己的房间，也让张妈少在自己眼前晃荡，算是眼不见为净吧。
但是这个张妈每次都会在自己面前找存在感，让她只是看着就觉得一阵阵的不适和难受。
这一次她对张妈这种厌恶的情绪尤为严重。
张妈只是站在书房里面的，就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寒意，张夫人看向她的眼神冷酷又凶残的，就像是一条蛰伏在草丛中的毒蛇一样，让人看着，就觉得心里发寒。
从前张夫人对他也是不屑又厌恶的，但是从未有过一次眼神是这般的凶恶，让张妈都跟着在身上打了个寒战，有些畏惧，有些警惕地看着张夫人，似乎是害怕张夫人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她心里也清楚自己对张舒淇的好已经触怒到了张夫人，侵犯到了她的权益范围，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她想要对那个女孩好，想要让她这辈子脸上都只剩下笑容，没有任何的烦恼。
张妈在张夫人的视线盯视之下，只觉得背上都开始冒冷汗，她脸上的笑容有些维持不住，微微低头，表现的恭敬又害怕。
她总有一种感觉，对面就是一只蛰伏的野兽，如果她稍有不注意，对面那个野兽就会扑过来咬断她的脖颈，直接把她生生撕碎了吞下去。
章夫人的心情本来就不好，这一回看到张妈，简直就像是在她本来就快要爆炸的情绪上面点了一把火，就差引爆了。
跟张妈的直觉一样，她现在真的恨不得深深上去撕了张妈这个在她看来是罪魁祸首的人才好。
就在这个时候，张先生伸手搂住了张夫人，几乎是把她整个人都圈在了自己怀里，像是保护又像是一种禁锢，让她不要在这个时候轻举妄动。
张舒淇还没回来，他们现在最好还是不要在家里产生这么大的冲突，以免和张舒淇离心的比较好。
张先生低头看着张夫人，话却是对旁边的张妈开口的。
“你先出去吧，没事儿就不要进来了，没事儿也别老在我们面前晃悠，你只需要负责舒淇那边儿必要的生活就行，我们这里不需要你。书房这种地方，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随便就能进来的地方，这一点儿我觉得你应该要明白。”
张先生的情绪相对克制一些，并没有跌份的开口羞辱张妈，甚至没有向张妈动手做些什么动作，他只是淡淡的开口说了这么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