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张总正好打电话进来，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苍白了下来，许诺是叶慕琛的妻子，他只好冲着服务员吼了一声：“你先出去吧！”
服务员吓得手一抖，沾了茶水的文件，“啪嗒”一声，直接摔在了地上。
如果之前只是说许诺隐约的看清楚，可现在文件直接落到他的脚尖，一低头就能看到上面熟悉的签名。
叶慕琛写了一手的好字，尤其他的签名还有自己的特点，“琛”字的后面他总喜欢拉长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总之他是认得出来的。
许诺眼神微微闪了闪，蹲下身子捡起了文件，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她也没有仔细看，只是觉得有点巧，叶氏和张总也有合作。
她捡起文件递给了张总，她本来是不想问的，还是抑不住心里的疑惑，张总接过文件的时候，她还是抿了抿唇，问了出来：“张总，请问您跟叶氏有合作，拿刚刚您是跟慕琛见过面了？”
她还以为自己真的看错了。
张总的脸色彻底垮了下来，即使他瞒着不说，这件事情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他坐到凳子上，没抬头看许诺，一鼓作气的说道：“许总，既然您都看见了，那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你真的以为我们这些人这么容易就帮助许氏吗？”
我们这些人......许诺很快抓住了重点，反问道：“不就你一个人吗？”
张总抬了抬头，张唇刚要说话，许诺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低头看了一眼，先说句抱歉，才接了起来。
这个电话是助理打来的，他兴奋的声音很快证实了，张总所说的这些人是哪些人。
是之前她辛辛苦苦约见，却搭理都不愿意搭理她的，现在通通全部同意了合作，还有一些比之前更好的销售渠道都主动找上门。
主动？
许诺放下电话，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她却什么都没说，而是看向了张总。
张总似是知道她心里的想法，点了点头：“没错，跟你所想的一样，是叶总，他约见了我们所有的人，并以合作的方式要求我们屋大力支持许氏，并且他还告诉我们，这件事情一个字都不准我们说。”
张总突然转头看向湿了的文件，叹了一口气：“一切都是命，许总，叶总对你真的是没话说。”
说完，张总也没在包厢里多呆一分钟，匆匆的离开了。
此时，包厢里安静异常，许诺却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跳出来了一般，有什么东西在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