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声,这些士兵又再次恢复了平静,并且离着秦宇最近的几个士兵已经从石棺里走了出来,手中闪着幽光的长枪已经对准了他。
“难道哥们要和古人站斗一场?”
虽然有追影在手,但秦宇心里还是没底,就算这两百多个士兵站在原地不动,让他砍都要砍上个半天,更何况这些士兵看着就是身经百战的样子,所谓双拳难敌四腿,乱拳还打死老师傅呢,秦宇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很清楚的。
追影也感觉到了危机,剑身不停的散发出光芒,震慑着这些士兵,只是这些士兵在经过了那声类似冲锋的哨声后,便不再畏惧追影了。
“得,拼了就拼了吧。”秦宇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往前大踏了一步,打算来一个先下手为强,冲出这石棺群的时候,却感觉到裤衩内有一个鼓起的东西,蹭到了自己的大腿。
秦宇手一摸才记起这是先前从上清宫下来时,那旱魃交给自己的一块令牌,不过旱魃没有告诉自己这块令牌有什么用,眼下摸到这块令牌,秦宇的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将令牌从裤衩中掏出来,亮在了手上。
“赌一把了。”
秦宇将令牌高举在手上,让所有的士兵都能看得见,他在赌旱魃的这块令牌对这些士兵有用,很明显这地宫和那旱魃有关系,而且旱魃也不会无缘无故的给自己一块令牌,这其中必然有所联系。
“咚、咚!”
秦宇赌对了,当他亮出这块令牌时,这些士兵通通跪倒在了地上,甚至原本靠近最后面的几具没有打开的石棺也突然推开,几个穿的明显比这些普通士兵高一级铠甲的士兵也跪在了地上。
“还真是好险,幸亏自己没有贸然朝前面冲过去。”
一看到这几个身上穿的类似将领铠甲的士兵,秦宇脸都变绿了,这特么的这支士兵很阴啊,最厉害的几个躲藏在石棺里不出来,如果让自己侥幸杀出重围,眼看就要突破士兵群了,肯定会放松了警惕,到时候这几位再来个偷袭,自己恐怕就要栽在这里。
不需要去想想,秦宇也知道,先前的那哨声定然是这几位将领中的一位发出来的,不过也正是这样秦宇才更加好奇那旱魃的生前身份了,这么狡猾的一支军队,那旱魃手中的令牌就能让他们全部跪下,难道这旱魃的生前是这支军队的统帅?
秦宇一手举着令牌,一手提着追影小声提防着这些士兵,慢慢的朝着庙宇那边移动,他就怕这些士兵这么狡猾,没准这跪下来也是什么诡计,等他放松警惕的时候又突然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