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急忙掩饰道:“打架不脱上衣难道脱裤子么!?”
天哪他紧张起来也俊美的过分!所以琅鸢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点点头从米缸里站了起来,紧接着她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喊叫。
“可你也没穿裤子啊!”
男子脸色一滞,撒腿就跑,只留下一地横七竖八被打晕的金甲士兵和呆若木鸡的琅鸢。
琅鸢为刚才看到的画面久久不能平静,直到外头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她才想起来呼吸。
不管怎么说那也是她的恩人,就算他这个人不喜欢穿衣服……
也不妨碍他是她恩人的这件事。
她爬出米缸出门去寻他,只见门口聚集一群女人望着远处。
那人已经杳无踪迹。
“你看什么呢?”小东西跳上琅鸢的肩膀张望。
“没想到贫民窟里有这样的义士。”琅鸢失神笑着,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把将它抓下来。
“你刚才跑哪儿去了?本宫差点让士兵捉回去,你是不是盼着本宫在龙祠里陪你啊!”
“老夫岂是那种卑鄙小人!阿嚏!”
面上一片湿润!
还贼他妈均匀!
琅鸢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冷静,冷静……
乾羡看见在琅鸢越来越黑的脸色,在她手里瑟瑟发抖。
正在她睁开眼仿佛要发作的时候,她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把脸凑近。
“你流鼻涕了……生病了?”
乾羡望着眼前这双满是关切的美丽凤眼,老脸一红,赶紧点点头,还用小爪子扶着头,“头疼的厉害,恐怕是快不行了。”
琅鸢秀眉微蹙,把它放回肩头。
母家远在旭城,去驿站的路上应该要经过医馆,得先给这个小东西看看兽医。
在小东西的带领下走出安乐街,一路上,她的心情愈来愈沉重。
因为这条并不安乐的安乐街,比她想象中要大得多,而且外头用高墙围起来,使人看不到里头的狼藉。
一墙之隔的外头,便是皇亲贵胄们朱门金砖琉璃瓦的府邸。
母亲说过,他们贵族的存在就是为了让百姓安乐,可眼下……
琅鸢皱紧了眉头,肩上的乾羡也皱紧了它的小眉头。
它拍了拍琅鸢,“还是去换些银子戴在身上吧,百姓太穷了,不认得你的珠宝。”
琅鸢觉得它说的有道理,遂褪下外袍,找了一间当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