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拍着琅鸢,“不要嘴上信!你要心里信!心里信!”
琅鸢阴着脸看向拍打自己胸部的小爪子。
“臭流氓!”她狠狠地把它丢回蒲团上,它被柔软的蒲团弹起来好高。
“本宫看你别的不像,龙性本淫这一条倒是学得挺像!”
它趴在蒲团上看向琅鸢,目光扫过她那象征身份的及膝长发和细长白净的指甲,泪流满面。
“真是世风日下,皇家女子竟如此粗鲁无礼,原本还指望着皇家助老夫一臂之力,如今看来……难啊。”
“你说谁粗鲁无礼!”
小东西转身就蹿上房梁,只露一双眼睛偷看琅鸢。
琅鸢愤愤地走开,父皇冤枉她发落她,就连这小东西都说她的不是,她不由鼻头一酸。
祠堂里越来越冷,琅鸢缩在角落里生火,冻的瑟瑟发抖,这里太潮湿了,柴火怎么也点不着。
她把打火石一丢,心烦意乱地把头埋进双膝。
母后明明是回鸾时马车跌下悬崖而死,凤仪从哪里得到的母亲的骨灰呢?
想到了一种可能,琅鸢忽然皱起了眉头,难道上次回鸾的时候,凤仪就开始算计母后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