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婉不敢耽搁,寻到上次的那块地砖,她做了个记号,因此很好找。
那块地砖与别的地砖都没什么不一样,但池婉的手沿着边缘轻轻一扣,竟把地砖抠了出来,露出下面三四寸大的小洞。
幸好宫女们躲懒,只是打扫了博古架上的灰尘,忽略了地面,皇帝设置的机关是一次性的,她之前触碰后就已经失效了。
池婉将玉玺抱出来,将地砖安好,然后又将博古架推过来挡着,这样,除了皇帝,没人知道,这下面,曾经放过玉玺。
玉玺拿到手,池婉总算是松了口气。
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不过,这东西拿在手里,是福是祸还很难说。为今之计,是要好好保管它。
池婉这边一切顺利,可太子就没那么舒坦了。
他命人全力打捞,好不容易才打捞上来池婉丢下去的虎符,结果仔细一看,差点没把他的脸给气歪。原来那根本就不是虎符,只是一块和虎符颜色相近的金属,瞧着和之前在密室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难怪当时池婉会蹲在地上收敛财物,只怕她那时候就已经想好了。
没有找到虎符,又没有抓到池婉,太子越想越气,又见池方睿隐有后悔之意,更是狂躁,双目猩红的命人去捉池婉,生死不论,而他自己则怒气冲冲回到府邸。
池夏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眼见太子怒气冲冲的回来,连忙迎出来,软语道,“殿下……”
一句话未说完,就被太子一耳光打的头偏了过去。
池夏捂着脸颊,踉跄几步方才站稳身体,惊疑不定的看着太子,“殿下,您这是干什么?”
因着父亲的缘故,太子对她一向礼遇有加,池夏也一直把自己当作这太子府的女主人,何曾受到过这样的对待。
难道太子往日的温柔和善都是装出来的?
“干什么,你去问问你父亲干的好事!你们父女俩,一点用处都没有,亏得本太子好吃好喝养着你!”太子面目狰狞,走过去一把拽住池夏的头发,声声质问。
池夏吃痛,眼泪滚了出来,她大脑飞快的转着,嘴里嚷道,“殿下,我父亲做了什么?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他对您一向忠心耿耿啊!”
太子又是一脚,冷笑着斜倪了她一眼,“他倒是忠心耿耿,连虎符都拿不到,池婉不是他女儿吗?为何眼睁睁看着他死,也不愿意将虎符拿出来?!”
“池婉,又是池婉……”池夏咬牙切齿的低声呢喃。
太子反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