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好像一切都安排好,有人故意让他看到这一切。
不好,是调虎离山计!谢语堂大惊,不顾一切地上马原路返还往风和堂的方向跑去。
没错,这一切都是太子计划好的,就是为了调他离开,才能实行他真正的目的。
太子的计划就是这样,调他离开风和堂,引他去楚王那边,随后在他的地方设置自己的眼线,故意引得自己心生疑惑,从而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这样,他就可以趁机去风和堂中,带走她们——池婉和燕玛尔!
他几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去紧抓缰绳,一遍遍上下晃动让马儿跑的再快一些,他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自己最在乎的人被他人所威胁,利用,甚至……他都不敢想象。
此时此刻日头已经完全落下去,此时此刻日头已经完全落下去了,燕玛尔始终徘徊在风和堂的附近,时不时地就探头看看店铺中池婉的状况。
她回想起当时太子亲口告诉她的的这个计划——那日,他将这瓷瓶之中的迷药亲自交给自己,告诉自己说:“只要在申时给她喂下这药,不出一会儿药就会发作,届时你传信号给我安排在附近的随侍,就会有马车过来接你。你放心,只要你一句话都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是你所为。”
太子说的信誓旦旦,可是燕玛尔心中仍然不安,她忽而想到什么似的,问道:“那如果当时有旁人在场该如何,比如说谢语堂。”
太子若有所思,他说:“如果是谢语堂的话,我还另有办法,你只需要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就行了。”
眼看现在已经过了迷药发作的时间,燕玛尔深呼吸一口气,心下也想好了万一池婉醒着自己该用的借口,她走进风和堂中说:“婉儿姐,我似乎把我的帕子落在这里了。”
店铺之中空荡荡的里头没有任何人,因为过了傍晚店铺是关门的,所以店中的下人都已经悉数回家。燕玛尔又试探性地呼喊两声:“婉儿姐,你在吗?婉儿姐?”
依旧是无人回应,燕玛尔便越来越往里面走,眼看几步就到池婉的房间了,燕玛尔仔细往里头一看,就看见自己想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池婉衣服都未来得及脱,就趴在床榻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她睡得很沉,长而蜷的睫毛耷拉下来,轻微的呼吸声让人不忍去打扰她香甜的梦境。燕玛尔先是轻轻地戳她的脸颊,而后又晃了晃她的身子,依旧没醒,看来迷药确实奏效了。
燕玛尔在心中懊悔不已,她轻声地和池婉道了好几次歉,随后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