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院子之中有一口井,平日里大家害怕得病从而不敢出去,所以一直喝的都是井水。井水是干净的地下水,自然不会有毒。
而外头的平城人一直都是从河流之中挑水来喝的,池婉也亲自去实地考察过那河流,看上去干干净净的,清澈无比。可是实在是太干净了,连一条鱼一只虾都没有,如同死水一般。
池婉将自己近来的这些发现全部都告诉了谢语堂,谢语堂深思熟虑,一皱眉觉得事情不对,问:“照你这样说,现在平城之中的河流虽脏,但是井水还是能喝的?”
“是这个道理。”池婉点头说道。
谢语堂带着池婉去了客栈的后院,那里有一口井,他拉起一桶水给池婉鉴别,池婉闻了闻却也摇了摇头,说:“这井里头的水,也被人下了毒。”
“难怪……”谢语堂说,“因为能够挑来的河水有限,所以一般河水都是我和大夫们使用,官兵们则是用这闲置许久的井水的。照你的话来说我的官兵们应该不会患病,但是最近他们几乎全部都已经……”
“恐怕这里有内奸。”池婉眼神犀利,“这井水肯定是有人有心投毒。”
“不过想要找出那个投毒之人也很简单,只要是你们之中那唯一一个没有患病的人,就是投毒之人,因为他知道水有毒自然不会喝这里的水。”
谢语堂点点头,大喊一声:“来人!”
“臣在!”一直跟随在谢语堂左右的侍卫应和了一声。
“去让所有人都在客栈外头集合,确保每个人都要到!”
“是,将军!”
不过一会儿,客栈前头的空地上满满当当的都是人,无论大夫还是侍女还是官兵,洋洋洒洒几千人都聚集起来等候谢语堂发令。
侍卫向谢语堂汇报人都到齐了,谢语堂大喊:“所有人,男子都将上衣脱去,女子都把袖管撸起来!”
虽然大家都不明白谢语堂让他们这样做的用意所在,不过他们还是照做了。男子们纷纷露出结实的胸膛,线条分明的腹肌展现出他们的强壮。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皮肤上大块大块红斑,触目惊心。
女子们的手臂也很纤细,可是不少人的手臂都已经不堪入目,原本的细皮嫩肉,现在却这里肿一块那里肿一块,难受的紧却又不能去挠,实在是折磨人。
谢语堂一排排地去检查,几乎无人幸免,虽然那些大夫们喝了解药,不过身上的痕迹也还未褪去,只是有所消减。
直到到了那个人的面前——谢语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