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霆君冷声说,“可有一件事,你给我记住了。你是谢家嫡出的小姐,你的娇贵和那些官家小姐相比也毫不逊‘色’。天下间,你要嫁什么样的男儿没有,可不能依着自己的‘性’儿闹出些不雅的名声,最后迫不得已嫁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人,丢我们谢家的脸!”
“哥哥,你说什么呢?”谢婉君涨红了脸,本想说庄公子才不是上不了台面的人,可是想到此话一出等于不打自招,便生生地将话咽了回去。却忍不住红了眼眶。
见一向疼爱的妹妹这个样子,谢霆君的声音不由地软下来,他低***子,轻声道:“哥哥也是为了你好,听哥哥的话没错。而且人家都已经有妻室了,就算让你做了平妻也没有意思。”
谢婉君羞红了脸,将帘子放下来:“哥哥满口胡言,不与哥哥说话了。”
自从上次见过庄信彦后,妹妹一直都心事重重。听说庄信彦夫‘妇’要随他们一起北上,一直不喜出远‘门’的妹妹忽然嚷着要跟着一起去看二婶。熟悉风月的谢霆君又怎会看不穿小丫头的心事,当即反对。谁知妹妹竟然求了二叔替她说话,有了父母的首肯,他也不好说什么了。只能暗地里提醒警告妹妹。
他虽然想打***的主意,可没当算赔个妹妹给对方。
说话间,便到了码头。双方纷纷下了车。两家的仆人们已经将行李送到了船上。
谢婉君虽然不时地偷瞧着和秦天一起的庄信彦,但到底是学过规矩的小姐,还不敢在众目睽睽下去接近他。
因为方便途中‘交’流,他们乘坐的是谢家的船。
上辈子,秦天生活在内陆城市,出行工具是汽车,火车,飞机,船这种东西只在读书的时候和好友在公园里坐过,当时她玩得蛮愉快的。可没想到的是,这古代的船摇晃得很厉害。上船后没多久,秦天就吐个不停,差点连胆汁都吐出来,吐得一张脸成了菜‘色’。
看着躺在房间里好似虚脱了的秦天,庄信彦急的不行,叫了随船的大夫来看,大夫说没大碍,只是开了些调理的‘药’。可是庄信彦仍不放心,甚至提出他们下船走陆路。
谢霆君哪里肯让他们单飞,说道:“陆路一来遥远,二来危险,秦当家现在的不适只是暂时的,只要过几天适应了也就好了。庄公子不必担心。”又趁机道:“上层房间摇晃得厉害些,不如让秦当家搬到下层来,下层平稳多了。”
只要是对秦天好的,庄信彦哪有不答应的,连连点头。
“只是……”谢霆君看着他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