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秦天连忙说,要不是她过于地接近他,他也不会有这种反应吧,她一直当他是弱者,却忘了,他始终是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
庄信彦看了她一眼,不知该说什么了。
秦天也一时无话。本来越发亲密的两人忽然一下子生疏了起来。
两人的心情都不好受。
“我要出一趟‘门’,可能有几天不能回来。”庄信彦话题一转。
秦天愣住:“你要去哪里?”
“之前我们不是说过租山买地的事,我想亲自去看看适合的山地,有好的干脆买下来。”他停了停,又写道:“这些天你一个人在家里,自己要小心。”
“你不用担心我,你出‘门’在外,自己小心才是。”又‘交’待:“每晚有时间的话,不要忘了练习发声,关于发声,你现在还有没有问题?”
提起发声,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起昨晚的旖旎,一时都没了声音。
庄信彦拿着笔看着窗外的翠绿娇‘艳’的芭蕉出了好一会神,目光中迅速地转过几种神‘色’,喜悦,甜蜜,酸楚,苦涩,最后又归于淡然,
他本是最懂得自我保护的人,他习惯用冷清和淡漠掩饰一切的心伤,仿佛这样,他就真的不在乎了……
他先是发出几个零碎的音节,然后看着她笑了笑,写下:“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发声了,我不会忘记的。回来后,你再教我说话。”
他停顿了一会,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又用力地写下:“我会很用心的学,或许不用五年,你就能离开庄家,过你想要的生活了。”
越是了解她越是尊重她,越是尊重她越不愿意勉强她。她已经为他为庄家做了很多,如果她真的想离开,他再不舍得,也会松开她的手。
秦天看着他写下的那句话,心中说不出的感受,过了好一会,她才抬起头,看着他笑了笑。
清音院
月娘在大太太耳边咬了一阵耳朵。
大太太转过头,“已经好多次了?”
月娘压低了声音道:“海富都已经帮他丢了好几次了,那些贴身衣‘裤’,他不好意思让丫鬟洗,便只是让海富扔掉。”
大太太低头笑了笑,神情中有种喜悦。
“太太,你还笑得这么高兴,难道你就不担心大少爷吗?”
“我担心什么?之前他一直不肯让丫鬟近身,我都不知道有多担心。现在起码知道他是正常的,我总算是放下心来!”大太太抿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