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外雨声“啪嗒”不断,雨水顺着‘洞’口流下,形成不规则的雨帘,雨帘迅速落下,在‘洞’口的泥土上砸出一道小坑,溅起一朵朵的泥‘花’。
‘洞’内,干柴堆起的篝火熊熊燃烧,柴火燃烧间发出连续不断的劈啵声,和‘洞’外的雨声‘交’相呼应,就像是大自然演奏出来的乐章。
不过这一切却与庄信彦无关,此时他只关心着一件事,他坐在地上,将依然昏‘迷’的秦天抱在怀中,借着篝火仔细观察着秦天的脸‘色’,却见她本来青白的脸‘色’却在短短的时间内变得通红,全身也由冰冷变得滚烫,就像是有人在她体内忽然放了一把火,将她燃烧起来。
庄信彦‘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她的手,明白到她是因为浑身被淋湿,又在夜风中吹了这么久,受了风寒,或许也跟头上的伤势有关。
他抱着秦天,心中焦灼不已,他知道以她现在的情况应该马上看大夫,可是如今下不了山,又该如何是好?
他寻思着,头上的伤势并不严重,已经包扎好,应该没有大碍,可是这风寒……他想起刚才采的驱寒的草‘药’,转身拿过一些,摘下一些叶子,往秦天口中塞,好不容易塞进去,却因为她昏‘迷’着无法咀嚼,吞不下去。
庄信彦想了想,将草‘药’先在自己嘴里嚼烂了,然后扳开她的嘴,一直塞到她喉咙处,秦天出于本能,将嚼烂的草‘药’吞了下去。如此几次,总算是将驱寒的草‘药’喂了下去。
两人浑身都湿透了,这么坐在火边,被热气一烘,身上都冒起腾腾的热气,庄信彦见此,才想起秦天本身就受了风寒,还穿着这些湿衣服于病情不好。
心中这么想,手上就开始去解她的腰带,可刚将她外边的衣服解开,庄信彦忽然又停下了动作……
他只是聋哑,并不代表什么都不懂,他自然知道这么脱光一个‘女’孩子的衣服是非常不妥的事。
可是,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庄信彦看着秦天那张被火光映得红彤彤无比娇‘艳’的面孔,心想:我脱自己‘女’人的衣服,有什么关系呢?很合情合理的事情!
他又伸出手去,可手指刚接触到她的身体,心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跳得他几乎受不了,
他心中慌‘乱’无比,可到底在慌什么,又说不清楚,只是心中隐隐觉得,如果真这么做了,秦天知道后一定会生气……
她就算生气也没有法子,他看了秦天一眼,又对自己说,现在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