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秦天送过来的手撕‘鸡’,那‘鸡’‘肉’又滑又嫩,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味道了!”
“就你嘴馋!”宋老指着他笑,
“老爷子,难道你不喜欢?我记得上次秦天送过来半只‘鸡’,我就吃了个‘鸡’头‘鸡’脖子,其余的都进了您的肚子里了!”
这一次连庄信彦也忍不住笑起来。
秦天很满意这种结果,这才对啊,整天不和人接触怎么行?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该是多么的寂寞。
虽然秦天对庄信彦没有那种男‘女’之情,但是这么久以来,她受了大太太很多恩惠,所以也尽力地想为他们做些什么。
她站起身笑道:“那我这就回去做饭去。”庄信彦见她要走,也跟着站起来,秦天走过去将他按回椅子上,笑着在纸上写道:“厨房里的事情大少爷也帮不上忙,少爷你还是留在这里陪老爷子说说话吧,老爷子学识渊博,少爷和老爷子一定有很多话可以说。”
写完后,又对旁边的海富说:“海富,你过来帮我杀‘鸡’!”
“我也去?那少爷……”
秦天拉过他,小声说:“放心,你家少爷不会被人吃了的。”接着又向着宋老笑道:“宋伯伯,就拜托你了!”
宋老坐在‘床’上笑着点头。
等秦天走后,单独面对宋老和周伯的庄信彦略微有些局促不安,他很少单独面对外人,身边至少都会有海富跟着。
周伯在宋老的‘床’上摆上一个小几,又拿来文房四宝。
“庄公子不用紧张,说起来,庄公子还是老夫的救命恩人了。”宋老笑着在纸上写下,“不知庄公子可赏脸坐到老夫这边来。这样也方便我们‘交’谈。”
庄信彦看到周伯拿过来的宋老写下的字句后,连忙坐到宋老对面去。
“宋老切莫这么说,那天在下也只是举手之劳。”庄信彦写下。
“庄公子的举手之劳却让老夫受益匪浅。”
“宋老客气了。”
“庄公子的字很不错,不知师承何人?”
“家师林维其。”
“啊,林大人曾经是翰林院的‘侍’读,学识很是渊博,‘性’子也很孤傲,你能请得动他,可见你的才华。”
两人一人一句也就这么聊开了。
一个‘胸’有丘壑,心‘性’淡薄,一个才华横溢,内敛沉静,两人从四书五经说到民生百态,又说到生意之道,最后又讨论起茶经,竟是非常的投契,庄信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