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自己说:不要怀疑她,可恶的是谢霆君不是她。
就这样将自己心中的疑虑强行压制下去,不让自己对她‘露’出难看的脸‘色’,因为他知道,她不怕他,虽然她看似温吞,骨子里却极为硬气,最起码他发过这么多次脾气,她从没有一次妥协过,倒是他,很怕她生气不理睬自己。
她真要是不理睬他,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吃过中饭,秦天服‘侍’他换上制茶时穿的衣服,见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知道他还在为山上的事疑心,不过见他这次态度良好,秦天也乐意帮他解‘惑’。
秦天在小本子上写道:“我对他说,要他以后不要理会婢子了,你会不高兴。”
然后递给庄信彦看。
这句话就像是一缕明媚的阳光,即刻将他心中的‘阴’云给冲散,霎那间,似有百‘花’在心中开放,那种喜悦和欢欣简直无法形容。
庄信彦努力板着一张面孔,“我又没说什么。”写完后便转身走了出去,面上的笑容再也忍不住,一个劲儿地淌出来。就如同那心中的甜蜜与喜悦,一个劲儿地往外冒。
怎么忍都忍耐不住。
“你虽然没说什么,脸上都写着了!”秦天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笑着,“这小子,占有‘欲’也太强了些,我还只是个通房了,如果以后娶了妻子,还不得要栓在‘裤’腰带上?”
秦天笑着摇头,跟着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后面的一间小房间里,里面便是他们的秘密制茶所。平时绝对不许人进去,因为如果真的找出正确的制茶法,那就绝对要保密,不能泄‘露’出去。
进去的时候,庄信彦已经开始炒茶,他的神情专注而认真,仿佛在他手中的,不是一片片的茶叶,而是一个个需要呵护,需要珍惜的小生命。
每看到他认真做事的时候,秦天总有一种感动的情绪。
很快,庄信彦将茶叶炒制出锅,进行‘揉’捻,‘揉’捻后再烘干。出成品后,庄信彦满怀期待地泡了一杯试了试,结果又似以往无数次那样摇头。
“每种时间,每种手法都我一一尝试过,为什么总是不能完整地保持好这种果香?难道真的没有保存果香的方法?”庄信彦不禁有些泄气,
已经来了这么多天,尝试了几百次,眼看着雨前茶就要收完,却仍然没有找到正确的制茶方法,再找不到可能又要等到明年‘春’季了,他们能等,茶行却不能等!
秦天看着他那双因为不间断地炒青而烫红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