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庄信川停住了脚步,面‘色’很难看。
“原来是个通房丫头……”庄明喜点点头,“难道是以后要抬房?所以才给她脸面?”
“我看她就是要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来对付我们!”二姨太太恨恨地说,“你看看整个庄家,除了这个小贱人还有谁敢在我们面前大小声!”二姨太太越说越气。
“别说这些丫头了!”庄信川走过来,打断了她们的话,“现在重要的是八月十四,谢家的邀请,当天可不止妹妹一个大家闺秀,要想脱颖而出,得到谢夫人的青睐,娘这几日得好好地为妹妹费些心思!”
提到这件事,二姨太太满脸的戾气消散于无形,她握住庄明喜的手,看着她那张明‘艳’的脸,满怀信心地说:“论姿‘色’,论才华,我敢说,杨成中还没有几个‘女’孩子能与我家明喜相比!”
八月十四
谢家在北方已经算是富甲一方,世代经商,上一代的时候因为纠纷分了家,实力分散后,略有回落,可经过近一二十年的努力,如今每一房的发展都还不错。今天发请帖的这个谢家,本在北方与草原部族做生意的,赚了大钱后,便‘花’了一大笔的银两,领取了盐引,正式进入杨城的盐市生意。
朝廷把盐业垄断管理机构盐运史和盐运御史设在扬城,使扬城成为全国最大的食盐集散地。于是孕育了很多富甲一方的盐商,很多都与庄家不相上下,而杨城的几大盐商,则是庄家也无法相比的。
在扬城,盐运的生意虽然大,但也是分得满满的,要想再进来一个大户,可不是那么容易,光有银子还不成。而谢家大张旗鼓的进入,让人们羡慕嫉妒之余,又对他们身后的背景诸多猜测。
而二姨太太他们之所以挤破脑袋也想攀上这‘门’亲事,不止是因为谢家的富有,也是因为想通过谢家的‘门’路在盐市分一杯羹,庄家家产虽巨,可是却还轮不到他们动用,手头有钱,才好办事。而这一点,是胡大人迄今为止还力所不及的。
不过他们动用不了,也不想便宜大房,每年的账目都盯的死死的,生怕大房会挪到自己‘私’产里面去,可尽管这样,还是不放心。但大太太也不是那么死脑筋的人,这么多年,也利用庄家的‘门’路做些‘私’家生意,为庄信彦攒下颇为丰厚的‘私’产,作为后路。
话说回来,这一次谢太太宴请大家闺秀确实是为儿子谢霆君的亲事作打算。谢家嫡出两个儿子,大儿子资质平庸,很早就被谢老爷否定了继承资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