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别闹了,尹远洋,你跟个女人较什么真儿啊!张乐乐把他看好了,其余的各干各的工作,胡来跟我走!”郭白呵斥一通,拉起了女人就往外走。
阿岳挣脱无果,满面的怒气,“你干嘛?我跟你去哪儿啊?!你放手!”
郭白把她塞进车里的副驾驶座上,自己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坐在了驾驶座上,伸手拿过仪表盘上的墨镜戴上,嘱咐她系好安全带。
“去哪儿啊?”阿岳憋屈地问。
郭白打着了火,顺着刑警大院的院门出去,沿着路朝着前方开去,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你是怎么找着徐龙的?”他问。
“我去了他妹妹的酒吧,五点多的时候店里没人,大门锁着。”她瞧见挡风玻璃下面有一盒还没拆封的蔓越莓饼干,伸手便将它拿在了手里,拆开之后,塞了一块在嘴里,算是安抚了自己那干瘪瘪的胃。
郭白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也伸手从饼干盒里拿了一块吃,“然后呢?”
“然后我就用门口的砖头把锁给砸了。”
“啊?”
“进去之后,我就把他店里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你猜怎么着,那孙子听到我砸门的声音,以为是寻仇的,自己吓得躲柜台下面的小柜子里去了,一米八的大个子,又黑又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我。后来,我就把他拎出去了,他就跟我说,让我不要杀他,他帮我找其他在逃的人,我答应了,结果第二天这孙子就被干死了。”
“邻市下了那么大的雨,你干嘛非要回去啊?”郭白问出了最深的疑问。
回应他的是沉默,女人手中拿着一块咬了一口的饼干,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胡来?”他叫了一声。
“我不是……”
郭白觉得有些好笑,“你不是什么?你不是胡来?”
阿岳抬起头,把饼干塞进了他的嘴里,郭白被她的动作弄得猝不及防,差点呛住。
“你猜我是谁啊?”她靠近了几分。
郭白伸手盖住她的额头,把她推远了些,“别闹。”
“大叔,每个人都会有那么一点点儿的小秘密。”
面前的路越来越熟悉,她想起来了,这是去她最后一次见过徐龙的地方——酒吧。
徐龙的妹妹名叫徐慧,今年三十岁,和朋友一起合资开了一家闹吧,坐落在繁华地段,生意也火爆,可谓是日进斗金。
酒吧大门有明显被暴力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