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们是被你吓到了,”向文杰眼神犀利地盯着训练场上的那些人,“这可怎么办呀,”
“那是他们还没有明白,”肖越冷笑着。
“是呀,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站在这里意味着什么,”向文杰冷眼俯视着这些新兵。
“我怎么没有听见有人回答我的话!”肖越再次大声呵斥,“看来你们是不屑我们用新兵的标准来对你们了!那你们就按照士兵的标准!两万米负重长跑,五百个引体向上,五百个深蹲!不做完不准吃饭!”
“听见了没有啊!”向文杰不紧不慢地大声问那些已经被吓着了的新兵,“我对你们好,你们非不听,非要惹我们的中校生气,你们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这样决定,听到了没有!”
向文杰话音刚落,齐刷刷震耳欲聋的声音响了起来,“听到了!”
“刚才就这样多好呢,”向文杰假装无奈地摇了摇头。
“各队按照昨天分好的小队,以小队为单位,由带领你们队的队长指挥完成处罚项目,如果有队长向我反映谁不遵守纪律,不服从命令的,惩罚加倍,外加关十天禁闭!”肖越走下指挥台,从每个小队的队长面前走过。
“在训练期间,没有我和肖中校的批准,不准任何人擅自离开队伍,不然以逃兵论处,我想你们应该知道逃兵的下场是什么吧,”向文杰心里明白这些人里真的能留下的没有多少,但是纪律还是要维持的。
“是!”又是齐刷刷地一声回答。
“这样就好多了,”向文杰对肖越开玩笑似的说着。
“好个屁,”肖越朝向文杰冷冷地回了一句。
所有新兵由各队的队长整队,开始了他们的地狱式惩罚。
“我想再补充一句,”向文杰和肖越刚要走出训练场的时候,向文杰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我知道你们把我跟中校说成是糖和鞭子,他是鞭子,我是糖,我想说的是,我是糖,但是你们最好还是小心我这颗糖,我这颗糖里包的还指不定是炮弹还是别的什么,所以别试图想要轻易地吃掉我哦,”
肖越在一旁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因为是背对着那些新兵,所以并没有新兵看到他在笑。
“是!”那些新兵居然又齐刷刷地回答了一句。
这下他们两个都憋不住笑了起来,为了不破坏自己严肃的形象,两个人赶紧离开训练场,跑到走廊去笑个够了。
连清心里算是明白了,这鞭子就是鞭子,他的厉害是在明面上的,可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