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您所说的,我们是在想办法救肖队长,”苏诺寸步不让地把肖夫人地话给顶了回去,“但是就目前而言,在我们三人有限的智慧下,能想到的最好的,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您和工人直接谈判,或者是您可以把条件说出来,由我们出面和工人去谈判,除此之外我们想不出有更好的办法了,”
越茜对苏诺这种针尖对麦芒的态度很生气,但是她还是要极力表现自己沉稳的世家气质,“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是不会和那些工人去谈判的,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你们必须制定出其他更有效的办法来救肖越,必要时你们也是可以动用武力的吧,毕竟你们是协动队啊,”
苏诺开始沉不住气了,她不能忍受肖夫人竟然可以这样蔑视平民的性命,“难道您真的想让我们和工人硬拼吗?要知道这样会死伤很多人,难道在您的眼里那些人的性命还不如谈判协议上的几项要求吗?”
心里的愤怒让苏诺无法再保持表面的平静,她的两只手紧握成拳头在不停地颤抖着,手臂上的伤口也因为肌肉紧绷而裂开,血不断地从伤口中流出,甚至已经渗透到了外衣的袖子上,只是此时此刻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这点,就连苏诺自己也都没有注意到。
不过有一个人却注意到了。这个人不仅仅注意到了这点,而且还听了苏诺和肖夫人之间的谈话。
这个人把刚才的一切都看在了眼睛里,听到了耳朵里,他觉得这样下去根本不可能谈出结果的,所以打算走出去停止他们的针锋相对的谈话。
正当双方相持不下处在僵局之时,有个人从会客厅的另一扇门走了进来。这个人就是刚才一直在听他们谈话的人,他就是肖家目前的最高掌权人肖穆。
肖穆不慌不忙,从容地走到了那四个人的身边,很快地扫视了一遍他们所有人,然后转身开口说了第一句话,“顾宏,把我们家的医生叫来,给这位苏队长看一下伤口,”
“您是,”苏诺看到眼前这位气质非凡,举止得体的先生在吩咐肖家的佣人请医生给自己,不禁肃然起敬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是肖穆,”肖穆自我介绍了起来,“是肖越的叔叔,也是肖家目前的主事人,”
“您就是肖先生!”苏诺惊讶地望着那个走近自己的中年人。
“肖先生,您好!”杜夜也上前行礼,“我是杜夜,”
“原来你就是杜家最小的儿子杜夜啊,”肖穆转身面向杜夜表示欢迎,“我一直听说杜家最小的儿子和肖越一样都在协动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