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叫花学乖了,也不开腔,就这样龇牙的笑着,认真的听着,老周看他这样微微耸动鼻尖,身子挺直了些,好似要更加显露出自己与小叫花的不同一般。
小叫花也没在意,依旧笑着,显得有些憨傻,于是老周便也徐徐道来。
“铜雀楼的慕容大家出阁此事料想大家都已清楚。”
众人点点头,神色中尽是失望之色,可惜又能如何?只得感概感概,略带无奈,加上有些嫉妒神色。
“出阁是什么?”
好奇宝宝小叫花被众人瞪了一眼,立刻捂嘴摇手,表示自己再也不开腔。
他不开腔但是却不妨有人不喜,愤慨说道:“你这老头,好生无礼,慕容大家岂容你玷污。”
那是一个书生,年约二十,不嫌弃浑身汗臭的小叫花,拍着他的肩膀,自然是想衬托自己的不同,毕竟你们嫌弃的,我可以平等对待。
不过二十始终年轻了些,不算老练,他不停摇动山水扇的行为出卖了他那显得搞笑却无奈的心思。
当然,识趣的是无人拆穿他,他也可以继续装下去。
书生虽看起来穿着普通,但是那腰间吊坠,碧玺黄明玉也是值上十几两黄金,这小馄饨铺的人自然不想得罪这看似穿着普通实际有些钱财的书生。
书生不想与老周他们同坐一桌,于是乎丢出一锭银子,喊老板重新端来一个新桌,擦拭干净,邀请小叫花坐下,笑道:“小兄弟,想吃馄钝,随便叫。”
随后他又丢出一锭银子,丢给老周的,老周虽老,手脚迅速,于是乎那一锭银子好似变戏法般的被其收入袖口之中,看得人目瞪口呆。
“说说看吧。”书生招呼着老板娘下馄饨了,然后静坐着,听下文。
拿人钱财替人说书,古往今来再正常不过,所以老周一点说书的架子都不摆了,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昨日四先生带着书院聘礼奔赴铜雀楼。”
说道这里老周看了看书生,看其没有丝毫不喜才继续说道:“铜雀楼是什么地方,大家都知,那可是醉生梦死之地,四先生快意花丛,流连忘返也算正常。”
白玉堂经常出入铜雀楼之事整个京都谁不知道,倒也习以为常,不过提起了白玉堂提起了书院还有太子党,那自然是不同的一番韵味,众人都竖起耳朵,好一副听戏之样,着实的有些好笑。
“重要的来了。”
老周咳一声,清下嗓子,然后装做很严肃的样子,说的自然也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