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做作的一切后悔终生!
想到此处,白馨蕊感到心里一阵绞痛,她想起美狄亚为了报复伊阿宋杀掉了他们的两个孩子,起初,她不明白一个母亲怎么能如此狠心,现在她明白了,心太痛了,哪怕毁掉这个世界都不足以减轻丝毫痛苦,此刻,她就是这种感觉。
大约在晚上十点左右,黄雅倩才带着微醺的酒气走进家门,当她看到灯火通明的客厅里,满面泪痕的白馨蕊,不禁大惊失色。
白馨蕊见到黄雅倩,终于呜呜地哭出了声。
黄雅倩簇起眉峰,派对上的红酒令她神思一片混沌,诸多的可能性一下子涌进她的脑海,凭着直觉,她迅速从中锁定了原因。
没等白馨蕊开口,黄雅倩先不淡定了,她眼睛里闪过一道寒光,咬牙切齿地问:“怎么?他伤了你的心?”
白馨蕊点点头。
“这个混蛋!”黄雅倩的手刷地一挥,将一只金色羊皮的香奈儿小手包甩了出去,正砸在一只巨大水晶花瓶上,她一口气没喘上来,按住胸口跌坐在沙发里。
花瓶应声从高高的雕花角几上落下来,摔成无数碎片,水洒了一地,在大理石地面上迅速漫开,一大束白茶花失去了束缚,了无生气地散落满地。
“我说过,男人这个物种本身就是薄情寡义,喜新厌旧的代名词!你倒好,居然对一个穷小子圣母心泛滥!”黄雅倩声音很高,带着浓浓的酒意。
白馨蕊往宽大的沙发里缩了缩身体,她知道在这种时候,黄雅倩一定是要把心头的火气宣泄出来。
果然,黄雅倩伸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着白馨蕊的脸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个没出息的死丫头,威廉那一点配得上你?你倒好,非要自贬身价倒贴上去,这不是犯贱又是什么?好啊,如今,便宜都让这小子占尽了,说蹬就蹬,反倒让你成了全学校的笑柄!这会儿知道回家找我哭诉啦?当初带着那个穷小子满世界疯跑的劲头都去哪儿了?你怎么不去抽那个小子两巴掌?真是把咱们家的脸都丢光了!”
这话从她亲妈的口中说出来,听得白馨蕊脑袋一阵一阵发懵,她已经痛不欲生了,回到家不但没有得到丝毫安慰,反倒又被劈头盖脸的骂一顿。
她心里非常苦楚,却又不敢说话。在黄雅倩火头上说话是最不明智的,甚至她随便做出的任何一个细小反应,都会再次成为她借题发挥的理由。
只听黄雅倩仍在声嘶力竭地大叫着:“……我们白家随便跺一跺脚,整个上海滩也要颤一颤。现在倒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