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沈宣儒在凛松阁倒也没有闲着,既然有了心思他自然不会静待时机。
可这事也不好办,他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活的。哪里看不出来北冥浩廷只是嘴上不饶人,却是极为看重北冥扶摇。
若是从这里入手少不得要格外多费心思讨好他,虽也是个办法。可时间有限,凛松阁距离武林盟太远若不在此时达到目的,待到武林大会结束,也就没有理由就在此地。
故而要反其道而行之,北冥浩廷舍不得北冥扶摇必是要使绊子,套话也未必说实话。
可他舍不得,却是旁人巴不得。北冥漩波不是他见过的第一个有野心的庶出,却是最愚蠢的庶出。
平日里除了会说几句好听话,也不见有几分真本事。怕还自以为,真的挑拨了人家姐弟关系。
不过对于沈宣儒来说,却格外好利用些。带着沈承端坐在武林盟有名的酒肆二楼,倒是吃的舒心喝的痛快。
沈承见沈宣儒一直盯着楼下不说,再来素来不大喜欢人的沈宣儒竟然不选雅间,便知道此行不只是为了用膳。
轻笑一声为沈宣儒斟酒道:“叔父是要等谁?”沈宣儒道:“我还有什么要等的?反倒是你怎么还是要我这把老骨头费心?”沈承笑道:“北冥小姐近日不曾出门,叔父怕是要白等了。”沈宣儒却笑道:“我还以为你真的静观其变,却原来也是有所准备。看样子,也是确定了?”沈承道:“门当户对,才貌双全能有什么不满意的?”沈宣儒点头道:“眼光不错,不过这丫头可不好对付。你这姻缘,还是要有个‘媒人’才好。”说着向看去,也示意身后侍从下楼去请。
沈承顺着沈宣儒眼神方向看去,冷笑道:“北冥三公子伤好的倒是快。”沈宣儒道:“甚少见你这般瞧不上一个人。”沈承冷眼道:“江湖之中心无城府是愚蠢,可自以为是却是愚蠢至极。北冥家的脸这次可是让他丢尽了。”沈宣儒却道:“历来妾多是上不得台面的,庶子庶女学的也只能是些不入流的手段。难免愚蠢了些。”沈承却道:“出身不好确实有些影响,可不代表自己就要真当井底之蛙。北冥家给他的已是庶子难得的机遇,不然武林大会哪里轮得到他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给足了脸面机会,自己不要那又怪的了谁?”沈宣儒点头道:“这倒是不假,这江湖上庶出的也不只他一个。比他凄惨的,倒真的比比皆是。不过你也别只看着南宫余恨和寒霜,庶出能做到他们这个份上的也是极少数了。南宫玉霖当时年少,寒霜年少有如此修为可怜足见天赋。”沈承却摇头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