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不错。帛家祖上本是个无名无姓的孤儿,因当时锦家家主不弃嫌好心收留教授武艺。那人是个武学奇才,自创了武学闯出了些名声,锦家家主担心家仆出身终归有所影响只得装作不认识。才使那人不被江湖人诟病自创了门派,因感激锦家恩泽取一半为姓氏。使后世子孙不忘恩情,因而帛锦两家世代交好,但因着两家都是低调行事才不为人所知。”雀舞点了点头,又仿佛想到了什么:“莫非锦慧与当年帛家的公子?”又叹息的摇了摇头:“这下,我明白了。”鲁流凌苦笑一声:“不错,锦慧与帛家公子帛尘青梅竹马定有婚约。”
“可?”虽敬佩锦慧雀舞还是觉得不妥:“可人都去了这么久了。”鲁流凌合上双眸,摇了摇头。
雀舞真是有些惊讶了:“莫非帛尘未死?”
“没有确切的消息。锦慧也不曾说过什么,但我每每听她提起帛尘时,绝不像是在回忆一个已死之人。”
“可他为什么不回来,锦慧已经年近三十,如此深情的女子他有什么理由要做一个死人?”雀舞莫名的气愤,只觉得这世上有多了一个可怜的女子。
“如何都不重要,我只知道哪怕只是等待,锦慧都很幸福。我与她从一开始就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难怪了,这么多年了,你连说都不与鲁叔说。想来无论鲁叔逼不逼你,与你携手到老的怎么都不会是锦慧。”鲁流凌点着头,心里却是不解:不说,便不知道吗?
不说,便可以问都不问就决定一切吗?而后又开口提醒:“你的心思父亲已经猜到了,以后在他面前你不必再伪装。”鲁流凌不过是想告诉雀舞她的心思已然被人察觉,也该好生思量一下了。
却不想雀舞又好似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我这般隐秘鲁叔都以察觉,你的心思恐怕早就被看透了。莫非鲁叔是看出了你的心思,不忍你继续伤怀,才出此下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