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我的伤是、是不是很严重?”
田新苗感觉除了头部之外,似乎腹部也很痛,还有右腿似乎断了般不听使唤。
胡金铭扫了眼她的腹部、而后又看了眼她的右腿,眉头不自觉地拧了拧。
“你的伤并不是很严重,但是你现在的情形需要人照顾,所以我们必须通知你的家属。”
田新苗没有忽略掉胡金铭那拧了拧的眉头,心情更加沉了沉。
田新苗突然拧紧了眉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大夫,我、我头疼。”
她得想一想,若是自己真的不行了,那么她该怎么办?
可是自己努力一思考,头部就似是要裂开般的痛。
胡金铭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再看看心电图上突然乱了的心跳,便也不敢再追问下去了。
“那你先好好休息,等想起来了再告诉我。”
记得这位女子在昏迷时,口中一直呼喊着‘昊成、傻小子’这样的名字,不知道,昊成是不是她的丈夫?可是单凭昊成这两个字,去哪里找这样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