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畔处似痛似痒,而心口处却是幸福甜蜜的不要不要的。
那头疯了的狮子似是撕咬着心房,兴许是它的牙齿不够尖利,竟让阮昊成感觉到钝钝的痛,而这种隐隐的痛带来的后遗症竟是莫名的欢喜、莫名的甜蜜、莫名的幸福。
“老婆我的好媳妇”
幸福过了头,呢喃出口的话也有些语无伦次。
“嗯红酒昊成你媳妇要喝”
“好喝我让媳妇喝”
田新苗的意识已经有些混沌,可是眼前晃来晃去的红酒杯她却看得仔细。
然而不论她是浅抿还是一口喝干,总觉得这味道虽然很香很醇,却让她总是喝不够。
还有那‘肌肉男’腹部的八块腹肌啊,你就让我欣赏欣赏,你躲什么呢,我又不能把你怎么样?
“肌肉老公你别躲我不会吃了你的”
听清楚田新苗的话语,幸福着甜蜜着的阮昊成更加努力地加深这个吻。
他就要让自己的亲媳妇、亲老婆把自己吃了,这样他才不用和她分离了。
“嘻嘻就这样别躲老公真好”
似乎‘肌肉’终于到了自己的手里,田新苗满足地呢喃着。
一手‘肌肉’,一手红酒,‘肌肉’配红酒,真是再没有比这更棒的了。
“红酒鸡肉好吃比可乐炸鸡还好吃”
田新苗努力挣脱阮昊成有些疯狂的亲吻,一口咬住了她梦想中的炸鸡。
“呵呵好吃真好吃”
“媳妇老婆”
阮昊成除了呢喃之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现在似乎比那头狮子还要疯狂的媳妇。
可是他却爱极了她这样,怎么办?
既然媳妇想吃,那就吃吧,别说是‘肌肉’,就是自己,他也会心甘情愿地双手奉上。
客厅的音乐舒缓地流淌着,没有舞曲那明快的鼓点,竟似是呈现出一种白云飘飘、溪水潺潺、青草萋萋的美妙场景。
中间交错搭成两颗心形图案的两串彩灯互相眨着小眼睛,在那里愉快地嬉戏着,竟忘了好奇卧室里的那两人在做些什么。
罩在轻纱下的两架落地灯,互相望着朦朦胧胧的对方,心里说不出的忧伤。
他们还笑话人家小彩灯太嫩了,这下好了,人家嫩嫩的都有了相依相偎的伴了,而他们俩呢,除了能看看之外,还能做什么呢?
至于卧室里那两人,还用得着想吗?
也就是嫩嫩的两串彩灯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