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他结实而有些急促的心跳声,它强而有力的一起一伏,不轻不重地震动着她紧紧贴在他胸口的耳朵,似是穿过耳朵,在用‘心’告诉她,他的‘心’里只有她,而且‘心’里也只有她。
田新苗轻轻抬起头,再次圈上了他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她信他,现在的她信他,他和邹恒远还是不一样的,她的傻小子有些傻,可却也是她唯一的傻小子。
偶尔一颗石子在微风的吹拂下从山顶滑落,掉落在二人身侧的一颗大石头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声脆响终于让心中只有彼此的二人醒了神。
“媳妇,我们回家,我、我能熬得住,我、我能等得到晚上的。”
虽然那里难受的紧,可是他可不能给自己的媳妇一个随随便便的‘洞房’,他们有他们的家、他们的小屋,那里才该是他们的‘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