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在不知不觉中上了当。她行事之周密隐忍,确是叫人心寒。“这杯豆浆我在店里喝过,里面已沾有我的唾液。你该很清楚我体液的麻痹能力有多强,所以我劝你也不必徒劳挣扎了。”林宜璇说着走到郭铭身边,将手伸向他的衣兜:“不过冲着你在车里对我说过的话,我将毒质转为麻痹,否则现在你早已是死人。你说得对,我们的确要分手,不过东西我拿走。”然而就在林宜璇指尖触及郭铭衣襟时,本该一动不能动的郭铭突的翻腕将她的手捏住,跟着往旁一拖。林宜璇不由自主贴到巷壁,手挨到墙上的一截水管。跟着就听咔咔两声,她已被郭铭制出的锁铐死死铐住。这下轮到林宜璇露出不能置信的表情:“你…这怎么可能!?”郭铭第二次接过林宜璇手中的豆浆杯:“说实话,你非常工于心计,几乎已把我骗到。不过百密一疏,你似乎忘了,这种一次性塑料杯,只要喝过一口,边上就会留下唇印。”说着他将被子举到林宜璇眼前,果然在透明的杯沿上有三个豆浆浸出的唇印,不过若非特别注意,仍难以发现。郭铭随手扔掉杯子,摇头叹道:“我虽一路提防,但不得不承认,接过你递来的杯子那一刻,我已丝毫不存戒心。不过大概是天意,我恰好拿起印有你唇印的那方准备喝,才及时发现,将入嘴的豆浆吐出”林宜璇也注意到,郭铭右手的袖子底下湿了一片,正是他吐出的豆浆。默然片晌,她不由横了郭铭一眼:“想不到你也是个不输徐东卓的狡猾家伙。”对林宜璇的评语,郭铭唯有报以苦笑,他指指铐着林宜璇的锁铐:“我没用全力,这东西10分钟后就会消失,现在我真得走了。”转过身脚步僵直的走了两步,郭铭不禁又回过头:“真厉害,一口豆浆不过在嘴里打了个转,我的身体现在还处于半麻痹状态。刚才要不是你挨那么近,我还真制不住你。”林宜璇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可恶的家伙,早知我就用毒素毒死你。”哈哈一笑,郭铭再不回头,瘫痪病人般一步步辛苦的挪出小巷。10分钟后,锁铐缓缓消失,林宜璇望着空空如野的巷口,揉了揉手腕喃喃道:“果然还是小看他了,幸好还有第二手准备。”跟着她摸出手机,按下几个按钮,只见手机屏幕一阵闪动,很快被条条横竖细线分割成无数小格子。屏幕正中有一个光点微微闪动,并逐渐向左上移去,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