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生哀号一声,转身从一堆书中抽出几本,再拿出一本笔记本扔在床上。十分钟后,两个男生腋下夹著一堆书本匆匆下楼,一人手里抓著一块不知何时买的乾面包,一边疾跑一边啃著,噎得直伸脖子。这两个男生,一个叫郭铭,另一个叫徐东卓,两人二十一岁,都是附近那所理工大学工商管理系大二的学生。他们从小在成都旁的一个小城长大,小学、中学、高中都是同班,就连大学也考进同一个地方。加上二人爱好相同,由小到大几乎每天泡在一起,可以说是好得穿同一条裤子的死党。由于厌烦学校每天按时熄灯睡觉的刻板生活,两人又没女朋友一起同居,乾脆心一横从宿舍搬了出来,租一间两房的单元,倒也过得逍遥自在。此事当初在班上引得谣言四起,内容自然好不到哪儿去,不过两人平日人缘颇好,久而久之便相安无事,还使得同班有不少人一起出外租房。他们住的地方离学校大约十分钟路程,刚好能赶上九点的第一节课。两人对这种争分夺秒的情况早习以为常,因此尽管外表忙乱,其实心里一点也不慌。顺著住宅区的小巷跑上大路,只要顺著这条路,五、六分钟就能到学校。哪知两人刚到路旁,不约而同一声惨叫,呆呆的站在路边,向两旁张望。只见这条平日便没好好保养,尘土满天的公路此刻堵满各种车辆,喇叭声震天价响,三分之二的路面被一些工程车和压路机霸占,竟是在铺沥青。剩下三分之一的路面又被分为两个车道,来往的车辆小心翼翼的移动,生怕一不小心就来个亲密接触,路边已完全没有空隙,几个交警满头大汗的在滚滚车流中指挥交通。“我的天,怎么会选在这个时候修路?”徐东卓掩鼻躲避著扑面而来的灰尘,大声叫道。“我怎么知道他们在发什么疯?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咱们铁定会迟到,曾魔头发起疯来比这个还要恐怖。”郭铭摸出手机看看时间,绝望道。一想起曾魔头点名时发现两人不见,期末考试会有什么下场,两人就不寒而栗。徐东卓眼珠转了转,突然拍了下郭铭的肩膀就往回跑。“跟我来,我有办法。”郭铭不明就里,但还是跟著徐东卓跑去,一边问道:“你有什么办法?反正都要迟到,我们乾脆回去再睡,直接上后三节课好了。”“你想死我可不陪你,曾魔头为了防止有人点名后就跷课,有时候会在第二节才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