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知道屋子里面还有别的人。只不过碍于里面的人的身份,让芷萝不得不导演出这么一出好戏。”
“你倒是看得清楚,那么以你所见,里面的人会是谁?”
“陈立成。”魏昭华直截了当的说道,不带有任何的怀疑。纵然没有任何的证据,单单是凭着直觉来看,魏昭华仍旧觉得里面的人就是陈立成不错!
沈措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不出来是认可或者是不认可。
一阵冷风吹过来,沈措白下意识的先去看了看旁边的魏昭华.见魏昭华的神色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身子如何了?”沈措白不经意的问道,心却是悄悄地勾着。
“并无大碍,皇上放心就是,”魏昭华开口答道,忽然之间想到什么似的,停下了脚下的步伐,“边疆的事情看起来很是棘手,想必舅父一时半会定然也是回不来的。皇上还是多想想边疆的事情吧。”
沈措白看着魏昭华渐渐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地僵硬。
边疆的事情固然棘手,但是真正能够牵动着沈措白的心头的,就只有魏昭华一个人罢了。
不过这些话说来显得矫情,与其让魏昭华觉得负累,倒不如沈措白独自吞下。
夜晚的月色变得美好,身影拉的老长。沈措白静静地跟在魏昭华的身后,一直到魏昭华回到苏府之中,这才转身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悄然无声之中薨然即逝,阳光打在地上的许久,魏昭华才缓缓地起身。
许是到乐冬日的缘故,竟然显得格外的乏累。外面的天气有些阴沉,魏昭华到是也懒得出去,坐在软榻之上守着暖炉,到是也过得安逸。
魏松亭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几日不见你,到是看上去好了不少。”
魏松亭爽朗的笑声传来,魏昭华抬起头对上的就是两双包含笑意的眼睛。自己也跟着笑了笑,从软榻上起身,“身子总是会好的,哪里还有一直都病恹恹的道理?”
“既然如此,到是也让我和悠悠可以放心的离开了!”魏松亭坐在软榻之上,缓缓地开口。却是仅仅一句话,就把刚才热络的气氛凝固。
“离开?”魏昭华的脸上带了几分不解,随即却又了然,“母亲可知道了?”
“已经禀告过了,”悠悠开口说道,脸上带着几分歉意,“这次大端的人来势汹汹,苏大人在边疆略有几分麻烦,所以需要人前去帮忙。苏公子虽然也想去,但是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