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敢!”魏松亭开口说着,眼中的坚定更是一览无余。紧紧地把淑妃抱在怀中,魏松亭的脸上带了几分欣慰的笑意,“你叫什么名字?日后我总不能对着自己的娘子,淑妃淑妃的叫着吧?”
魏松亭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着,到是把淑妃逗得笑了笑,“我母家是李姓,你日后叫我平欢就行。”
“平欢?”魏松亭呢喃一句,轻轻地点了点头,“欢喜于平生,的确是个好名字!那你叫我松亭就好!”
魏松亭松开平欢,脸上的笑容倒好像是得了糖果的三岁的孩童。平欢也跟着笑了笑,轻轻地开口,“松亭。”
若是时间可以定格的话,两个人一定希望这一刻永远都不要过去。因为一旦过去了,就是变化多于计划的故事。等到在做决定的时候,想到当初曾经一起许下过得誓言,竟然像是一个笑话一样。
沈措白拥着魏昭华在山洞中睡了一夜,还没有等到天亮的时候,魏昭华就已经悠悠转醒。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情况,魏昭华轻轻地从沈措白的怀中出来,朝着外面走去。
这是一片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荒山,想来一定是出了大端的皇城,魏昭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魏松亭抱着平欢也正坐在山洞门口,外面七零八落的躺着不少的侍卫,魏昭华起身朝着远处走去。
身上的伤口仍旧隐隐作痛,饶是已经上了药,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坐在一边的山石上,魏昭华静静地等待着日出。原先的时候,总是觉得日出代表希望,现在看来,却是早就没了当初的感觉。
若是能够从来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愿意在经历一次这样的事情?
隋晨,莫如风,须离,沈琛墨,魏青山,仅仅是一夕之间就全部都没了性命,魏昭华忽然觉得人生也不过如此。相比于万物生灵,人真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存在。
魏昭华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似的,从一边的树上摘下来一片树叶,放在嘴边轻轻的吹奏起来。声音婉转,伤感更是让人难以自制。音符自魏昭华的口中发出,一阵一阵带着莫名的纠缠渊源。
“娘娘,”一道声音响起,让魏昭华的身子一震。
缓缓地放下手中的树叶,魏昭华勉强的笑了笑,“青州,你醒了。”
魏昭华说的全是肯定,也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一句“娘娘,”就能够让魏昭华感觉到青州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苗疆的巫蛊之术,原来也有失灵的时候?
“娘娘如今可觉得好了?没了皇上的管制,也没了皇上的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