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江恒开口问道,确是有些不自然,算算日子,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宣仪了吧?成亲之后还好,但是从大端回来之后,似乎就没有怎么见过了。
宣仪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仍旧是一副淡然的模样,轻轻的走到了江恒的身后,伸出手来帮着江恒捏捏肩膀。
“你昨夜没有回来,我也不知道是宫中有了什么事情还是怎样,又不敢轻易多问。皇兄的事情我也很难过,若是可以的话,不如我去看看吧?”
江恒听到沈措白的事情,一下子清醒了许多,拉过宣仪的手,摇了摇头。
“皇上没事儿,你放心吧。只不过病痛的治疗有些缓慢,等到什么时候合适了,自然就会让你过去看看的。有我在呢!你不用担心!”
宣仪看着江恒认真的样子,乖顺的点了点头。
“好,我相信你。昨夜有没有睡吧,是回房睡还是......”
“我在书房中凑合凑合就行,都这个时候了,再回房睡让人看了多不好。你先回去吧,我听下人说你一直在照顾着祖父,等我睡醒了的话,就去看你和祖父!”
宣仪虽然心中有些失落,但还是乖巧的对着江恒行了一礼,轻轻的笑了笑,退出了书房。关上书房的一瞬间,宣仪的脸上有眼泪划过。
大端皇宫,安云阁。
青州从地上悠悠转醒的时候,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脖子,迷迷糊糊的想起昨天晚上似乎看到了两道身影进来。两道身影!青州心里一惊,急忙朝着床边走去,看见魏昭华还原原本本的躺在床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魏昭华不知道为什么会被解开纱布的伤口,青州皱了皱眉,若是伤到了手的话,必然更加不便愈合了。
刚想要上前帮着魏昭华把手上的纱布缠好,魏昭华就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吓得青州一跳。
魏昭华醒来之后,只觉得脑子中一片模糊,总是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抛之脑后了。在看看熟悉的床,魏昭华看着青州,从床上起来。
“解纱布做什么?”魏昭华不悦的说道,伤口已经干涸,看上去就好像是一条小河没了水一样,皱皱巴巴的让人心烦。
青州急忙摇摇头,“不是奴婢!奴婢是要帮着娘娘系上的!昨晚奴婢好像又被人打晕了,隐隐约约的看到有人进来,索性并没有伤害到您!”
魏昭华皱了皱眉,再看向青州的时候多了几分探寻,“只是发现纱布被解开了吗?”
“是!”青州点点头,“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