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华和江恒都有些发愣,本来禁足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但是突然之间就解了,未免有些太过于着急了?
“下去吧。”老皇帝有些乏累的说道,对着魏昭华和江恒摆了摆手。
魏昭华和江恒对着老皇帝行了一礼,“昭华,江恒告退,”两个人就一起出了御书房。
魏昭华总觉得这件事情疑点重重,一路上走着也有些心不在焉。江恒以为魏昭华是因为自己受了牵累,所以饶有愧疚。
“连累郡主是江恒的不对,希望郡主不要介意。”
魏昭华摇摇头,看着江恒,“这件事情没有谁连累谁,只不过都是我们走进了别人设计的圈套而已。江统领事情繁多,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说完,魏昭华就背对着江恒朝着长生殿的方向走去。江恒看着魏昭华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有一股酸涩。自嘲的摇摇头,与魏昭华背道而驰。
“郡主,皇上有没有说什么?”安阳看着魏昭华的模样,有些担忧的问道。
魏昭华斟酌一番,说到,“你派人送一份大礼去凤仪宫,便说我初来乍到身子不适不方便请安对皇后赔礼的。”
安阳见魏昭华如是吩咐,也不敢多耽误,急忙就下去准备。魏昭华叹了一口气,不过才刚刚来到宫中,皇后就给自己这样的一个下马威,当真是一点也不让人踏实!
这边的皇后收到礼物的时候,轻蔑的笑了笑,逗弄着手中的鹦鹉,“魏昭华倒是聪明,知道是本宫做的。但是她以为送个礼本宫就会放过她吗?这样的女子,最是本宫见不惯的,自作聪明!”
沈琛墨看着皇后手中的鹦鹉,在皇后的手上蹦蹦跳跳,但就是出不去。
“母后何必和她计较,既然已经解了禁足,这件事情就当做过去了不好吗?”
皇后冷笑一声,把鹦鹉挂在大殿门口的架子上,“事情才刚刚开始,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过去?惜玉宫里的事情,你觉得老皇帝会放过本宫吗?他只不过是没有合适的理由杀了本宫,要不然的话他怎么会十多年都不来凤仪宫坐坐?”
皇后的话有些凄凉,就好像是一个失去丈夫的妻子一样,让人听了都觉得有些心疼。
“母后,”沈琛墨还想说些什么,就被皇后伸出手打断,皇后略有些不耐烦的看着沈琛墨。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这个儿子总是比不过沈措白,她一直以为沈琛墨只是缺一个嫡子的身份,但是发现给了沈琛墨之后也依旧无济于事。
“这段时间朝堂上不知道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