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还是不敢违背伦常的,于是又放下拳头了。
沈周氏故意在萧晔跟前做戏,扇了沈文和一巴掌,骂道:“你这丧良心的!怎么做出这等丑事来,有辱我沈家门风不说,还害了公主!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你赶紧去给公主赔罪,要不然,你就别回来了!”
彼时萧晔也已冷静了些,说完私事,他便又关心起了公事,质问道:“你为何会与谢徵厮混在一起?你明知她是太子的人,还害死了表舅,莫非,你还对谢昱念念不忘!”
“不!不是!”沈文和一手捂着脸颊,忙不迭解释道:“是因为前几日,我在城外被谢贵嫔和临川王派人追杀,是谢徵身边的婢女救了我,今日约她在茶舍见面,也不过就是想当面同她道声谢而已。”
他未敢说是谢徵约的他,不过,这样的解释,也正好和在萧道成面前的解释对上了。
沈周氏才听说儿子被人追杀,自是心有余悸,连忙问:“你没伤着哪儿吧?那谢贵嫔母子,为何要追杀你?”
萧晔斟酌了一番,自言自语道:“今日也是谢贵嫔给易夫下套,唆使她去茶舍,难道易夫遭陷害之事,也是她一手设计?”
想至此,萧晔扭头就走,直奔宫里去了,他可得去昭阳殿同罗淑仪好好琢磨琢磨此事。
待萧晔走后,沈文和就同沈周氏说道:“母亲,今日是那泼妇先伤了我,我可不去给她赔罪,要赔罪,也该是她来给我赔罪。”
“傻孩子,今日之事,你开罪了她,她如今是被关在公主府了,可她日后总要出来的,你若不去给她赔罪,往后你们这夫妻还要不要做了?就算再做不成夫妻了,你也不能被她影响了仕途啊。”
沈文和迟疑道:“她如今正在气头上,我纵是去找她,她也不一定肯见我。”
“那又何妨?”沈周氏笑道:“你去找她了,这礼数上说得过去,至于她见不见你,那就是她的事了。”
沈周氏说罢,就推搡着沈文和走出书房。
公主府那边,萧易夫正卧床养伤,太医令才离开,刘女史就禀道:“公主,驸马来了,在府外候着,说是来给公主赔罪的。”
萧易夫躺在榻上,两眼空洞无神,申请呆滞的直视上方,她异常冷静,只是面无表情的说:“滚,你们都滚。”
刘女史犹豫了一下,这才带着屋内一众婢女离开。
萧易夫满脸淤痕,脸颊更是肿得不像个人样了,心中更似乎有千般万般的苦楚与无奈,可终究还是没有与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