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刁钻了,怎么像个女人似的。”
陆探微闻言,当即走来,一把抢了顾逊手里的画,言道:“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了,有哪个女人像我这般嗜酒如命的,倒是你,滴酒不沾,活脱脱就是一个小娇妻。”
顾逊恼了,当下就抢了陆探微手里的酒壶,言道:“谁说我滴酒不沾!你是真没瞧过我喝酒,”他说罢,就仰头喝了一口酒。
“罢了罢了,”陆探微深知他三杯即醉,五杯即倒,唯恐他喝多了,到时又要赖在他这儿耍酒疯,于是赶忙将酒抢回来,随后就指了指角落的柜子,道:“那幅画就在柜子里,你拿去就是了。”
顾逊欣喜若狂,拱手说道:“多谢探微兄了,”说完就阔步朝柜子走去。
柜中藏着陆探微多幅佳作,顾逊随手挑了一幅,打开后见是陆探微去年作的《归去来辞图》,于是又卷上,紧忙又拿了另一幅,打开后却是愣了,他望着画上轻罗小扇扑流萤的女郎,诧异道:“怎么是她……”
陆探微见他满脸疑色,亦是快步走来,见了画中人,也是讶然,“你认得她?你之前可是与我说,从未见过她的。”
顾逊原只是惊讶陆探微画过谢徵,可听陆探微此言,便愈发糊涂了,他满脸困惑,抬起头与陆探微相视。
陆探微恍然,“我知道了,你定是在跟随你父亲去齐王府向她提亲的时候见到她的。”
向她提亲?顾逊怔住,他僵硬的低下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画中人,她竟是谢昱!
顾逊脑海中浮现的尽是谢徵的容貌,想起在陆家寿宴上的她;又想起在前湖边的她;还有在御街上的她……
御街上,她惊喜的问他是不是顾七郎。
前湖边,她问他是不是很反感陈郡谢氏,还问他有没有见过谢昱。
寿宴上,她女扮男装,对他视而不见。
顾逊陡然想起那天在前湖时,她一见探微兄,就急忙离开,他还道她神秘,原来她是怕被探微兄认出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你怎么了?”陆探微见他发愣,唯恐他是在气他府中收藏了谢昱的小像,一时有些心虚,忙解释道:“你可别多想啊,这幅画,当初是谢昱自己上门来要我为她作的,她要我画成之后送去她府上,可我还没来得及送去,她就去边关了,再后来,你也知道。”
顾逊仿若未闻,只将画作又展开一些,便见眉页赫然写着“谢阳侯小像”五个字。
他怔怔的将画卷起,若有所思,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