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学了,你也莫再哭了。”
尹略站在一旁,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与萧赜说道:“殿下,两位小殿下一个好武,一个好文,您也该因材施教才是。”
萧赜长舒了一口气,点头道:“孤知道了。”他随即命下人带萧子良下去歇息,只教萧长懋投壶游戏。
未多时,裴惠昭也寻了过来,她本意在旁观看,可萧长懋却呼道:“母妃也来投两支?”
裴惠昭摇头,“母妃不会,在一边看着你们就好了。”
“不会可以学呀,”萧长懋说着,就转头看着萧赜,像撒娇一般,说:“父王,你再教教母妃好不好?”
“好啊,”萧赜脸上笑意正浓,这便走到另一个壶前,拿了支箭就招呼着裴惠昭过来,裴惠昭走去自他手中接过箭,正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忽然就站到她身后紧挨着她,又握住了她拿箭的手,对准了前面的壶,萧赜在她耳边呢喃,似在教她投壶技巧,可她却是半个字都听不进去的。
三年了!整整三年了!自从谢昱死后,萧赜就再也没有对她如此亲密过,今日这久违的温暖,她是觉得既陌生又熟悉,明明是曾经同床共枕多年的夫妻,她如今竟还面红耳赤,羞怯得很。
萧赜低语:“松手,”他说着,手腕就使了力气,裴惠昭应言松了手,手中的箭便飞入壶中,萧长懋在旁蹦蹦跳跳的,悦然道:“父王好厉害!”
待箭投入壶中,萧赜也松开裴惠昭的手,紧接着往旁边站了站,正在此时,门房匆忙走来,向萧赜禀报:“殿下,外头有位谢郎君,说是来拜访您。”
“谢郎君?”萧赜猜想是谢徵,只是不大确定,门房又说:“就是前些日子来过的那位。”
“果真是她,”萧赜愈发欣喜,赶紧说:“快请进来!”
说完自己却是也跟着往外走,言道:“不,还是孤亲自去请吧。”
裴惠昭见萧赜如此看重这位谢郎君,心里头委实不悦,总觉得殿下对这个人有些亲密过头了。
萧赜到了府门口,果真见谢徵穿着身长衫站在下面,她身后还跟着个年纪相仿的随从,看这模样也颇是秀气,像是常跟在她身边的那个使女。
他立时下去迎接,笑问:“你怎么来了?”
谢徵轻轻一笑,略带戏谑的说道:“无意路过贵府,想进去讨口水喝。”
萧赜自然知她的性子,忙请她与随从进府。
此时前院的壶和箭还尚未撤掉,萧长懋也似乎还没玩得尽兴,萧赜带着谢徵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