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什么弄了一身泥臭,不就是想讨太祖姑欢心么!”
彼时谢贵嫔亦是满心欢喜,她正暗喜的时候,罗淑仪忽道:“这蟹是性寒之物,吃多了容易寒凉,寻常人尚需小心,何况祖姑母您畏寒,时常有头疼的毛病,更要忌口了。”
萧映顿时懵了,谢贵嫔也愣住,倒是萧晔,一脸小人得志,附和道:“还是母妃考虑得周全。三哥,你纵是一片孝心,可也得想想太祖姑的身体啊。”
谢贵嫔再次赔笑,“还是妹妹考虑得周到,相比之下,光儿实在是考虑不周。”
她说完就给萧映使眼色,萧映会意,忙起身走到萧珩席前跪下,道:“太祖姑恕罪,光儿原不知这蟹是寒凉之物,若是知道,绝不会献此物给您了。”
没等萧珩说话,萧道成就将萧映骂了一通,“你呀你,做事情就是欠考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好了好了!”萧珩见萧道成动不动就发怒,顿时有些恼火,说道:“孩子也不是有意的,你这话说得未免重了些,再说了,哀家的身子也没那么弱,你们这一个个的,也不知道在虚什么!”
萧道成讪笑:“祖姑母您莫动怒,车儿也是一时情急啊。”
萧珩略带宠爱的瞪了他一眼,接着便与萧映笑道:“光儿,太祖姑不怪你,你快回去坐下。”
“欸,谢太祖姑,”萧映回到席前坐下,萧道成给曲平使了个眼色,曲平只拍了拍掌,便闻乐声响起,紧接着就有几个身姿曼妙的女子出来跳舞,萧珩脸上复又展露笑颜,她道:“今日是哀家寿辰,既然办了宴席请诸位来吃酒,那诸位就都是哀家的客人,就不必太拘礼了。”
众人三三两两的附和,萧道成也说笑:“老寿星发话了,今日是家宴,大家只管开怀畅饮。”
他说完就向萧珩敬酒,笑得满脸都是褶子,说道:“祖姑母,车儿敬您一杯,沾沾您的福气。”
“好好好,沾沾哀家的福气。”
萧赜继而也举杯敬酒,言道:“太祖姑,宣远不孝,这些年流离在外,未能服侍在您身边,今日自罚三杯,祝您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桓陵继而也举杯祝福,“太长公主,伯玉也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你是桓伯玉?”萧珩见着桓陵,目中满是惊喜,桓陵笑道:“是啊,萧姑婆,我是伯玉啊。”
“还真是你,记得你父亲肃之小的时候啊,哀家整天把他抱在怀里啊,没想到这一转眼,他的儿子都长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