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枝正要走,谢徵当下就站起身抓住她的手腕,玉枝回头有些不解的看着她,她佯装平静,说道:“不必了,在这桶里坐久了,我这腿都酸了。”她仰头看了眼屋顶,玉枝方知屋顶有人,于是赶紧为她穿衣。
“娘子在屋里小心待着,奴出去会会那刺客,”玉枝压低了声音,谢徵道:“你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玉枝一愣,“娘子知道是谁?”
“是你我今日所会之人。”
“太子?”玉枝极是惊诧,谢徵说道:“他来此是为了试探我,咱们便将计就计,消了他的疑心。”
玉枝会意,这便提高了嗓音,“天色不早了,娘子也该歇息了。”
谢徵朝门口走去,佯装厌烦,说道:“这才几时。”
说着,就走到了门外,果不其然,她才走出来,萧赜便挥剑向她袭来,谢徵背对着他,装作浑然不知,自顾自的走到院子里,而玉枝紧随其后,光明正大的替她接了这一招。
谢徵听到身后的打斗声,这才回头,望见玉枝与刺客厮打在一起,面露大惊之色,大呼:“有刺客!快来人哪!有刺客!”
玉枝果然不敌萧赜,没过几招就败下阵来,瘫倒在一旁,萧赜紧接着又朝谢徵杀去,谢徵佯作惊恐,连忙跑向院子外,而后又故意绊倒,摔在台阶上,当她回头看萧赜时,萧赜已将剑直指她的脖子,只差一指之长,便抵喉咙。
“你是何人?胆敢夜闯侯府!”谢徵呼吸急促,显得更为慌张。
玉枝也呼道:“若是为了钱财,给足了你便是,千万不可伤了我家娘子!”
萧赜冷声说道:“我不为钱财,只为取你性命。”
“为什么?”谢徵仰着头,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我从未与人结怨,你究竟是谁,为何要杀我?”
“我要你与我过一招,不论你是输是赢,我决不伤你丝毫。”
谢徵皱着眉,眼看就要落下泪来,“我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你的对手,倘若真与你过招,那岂不是自寻死路!”
萧赜不由分说,当即向前迈了一步,将剑架在谢徵的脖子上,一副立马就要抹了谢徵脖子的架势。
谢徵双目汩汩,哭得梨花带雨,萧赜本就只是为了试探她,并无杀她之意,却见她如此落泪,不免动了恻隐之心,忙扔了手中剑,近前去伸手擦拭了跟前泪人儿脸上的眼泪,说道:“我并无恶意,你莫哭了。”
话音未落,谢徵陡然抓住萧赜的手臂,在他手腕处狠狠咬了一口,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