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的话来,岂非是轻贱了人家?”
见豫章王与临川王起了争执,一旁的庾娘子立时跪地,低头轻声道:“豫章王殿下,您言重了。”
而陆娘子却仍站立在旁,未有动作,庾娘子侧首见她还站着,暗暗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裙,她这才满不情愿的跪下,却只字不言。
萧映见她们如此,只冷笑一声,极是轻狂的说:“轻贱了就是轻贱了,在南朝,兰陵萧氏才是主,纵是士族又如何?还不是要臣服于你我?”
他说罢,又走到那两位娘子跟前去,言道:“今日是你们跟随本王来此,本王愿将你们赠予何人便赠予何人,你们可愿意啊?”
庾娘子未敢言语,陆娘子却是有些傲气,冷若冰霜的说:“愿意或不愿意,还不是听凭殿下您一句话么。”
“你……”萧映本就有些怒气,如今被一个小娘子恶语相向,更是气不打一出来,竟要对其动起手来,幸而萧赜呵斥一声“住手”,陆娘子方能免遭于难,萧映明知自己失礼,却并不惭愧,反倒还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萧赜怒斥:“三弟,这儿是太子府,不是临川王府,你在这儿出手伤人,便是给我难堪!”
萧映极不服软,本是想要顶嘴反驳的,却又顾忌什么,便住了嘴,萧赜继而道:“我已言明,这两位娘子,我是决不会强要的,你也休要多言了。”他说罢,便吩咐尹略护送庾子昭和陆启微回府,萧映随后亦是告辞。
“三弟愈发狂妄了,”萧嶷尚未消气,萧赜恬不为意,“他自来狂妄,你我早该习惯了。”
“他受颍川庾氏和吴郡陆氏庇护,却如此羞辱其门庭,也不知他是真的不知礼数,还是有意如此。”
“管他做甚,放任自流好了。”
萧映已回到临川王府,才一进王府大门,其府中主簿迎上来点头哈腰的,谄媚的笑道:“殿下回来了,此去太子府,议和之事谈得如何?”
只见萧映满脸怒意,他说道:“谈倒是谈妥了,却受了不少气,一想日后,本王还需对他卑躬屈膝,就更来气!真不知母妃为何执意要本王向他低头!”他拂袖,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太子手握重兵,极占优势,贵嫔娘娘如此安排,自是为殿下您好的。”
“去,派个人进宫去给母妃传个口信,就说事已谈妥了。”
“是。”
彼时在华林园,谢贵嫔正率几个妃子游园赏花,身后那几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编排着罗淑仪,以此向其表忠,谢贵嫔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