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光是回忆起来就令人心头发颤。
她站在一旁的角落里,手里捏着方才洗干净的抹布,正要往窗棂牵扯着的麻绳上挂,李母洗完碗出来,朝她望着的方向看去,立时沉了面色。
一家老小都在,可李母心里有了认定,只当她正望着彭越发呆。
屈指在她后脑扣了扣,李母比往日里严厉许多。
“没什么事儿,就去院子里把明日的衣服洗了,娘今日身体有些不适。”
李英云被打得莫名其妙,一旁哄着小豆丁开心的彭越也注意到李母的不对,用眼神询问李英云需不需要帮忙,她却摇了摇头。
平日里衣物都是第二天李母亲自动手洗的,因李英云白日要领着男人们出海,这些活儿李母一个人包揽着。
这几日因为去城里忙店铺的事,李英云确实忽略了李母身体本就吃不消,她得空不出海时,能帮衬的时候也该帮衬着点。
虽然,她心知李母纯属只是为了惩罚自己白日里说的那番“她是否和彭先生配”之类的狂言。
母亲一生低调,不愿她再被闲言碎语给吞没,况且李家已经在村民的口水中苟且过活太久了。
月上中天,李英云抬了抬酸胀的右手,将最后一件衣物挂在了麻绳上,便将污水倒入了后门外的菜园。
不料,一道黑影自余光中闪过,很快被她捕捉。
“谁!”
有了之前被洪掌柜半夜偷袭的经验,李英云防备之心提高许多,立时捏了块劈柴朝暗处走去。
谁知还未靠近,一只大手便将她拉入黑暗,转眼她已经被抵在了土墙上,后背又土渣掉落,她又立刻和“贼人”交换了位置。
“你...你这时候来找我干什么,被我娘看见可怎么办?”
李英云被李母针对一整日了,本想好好表现讨她欢心,若是此刻被发现和彭越搅在一起,恐怕李母会更不高兴。
“嘘...伯母不是说身子不适么,早就睡了,我好不容易把小豆丁哄睡着想来帮衬你一把,没想到你都洗完了。”
李英云心头一暖,侧过脸偷笑,故作生气。
“你们男人粗手粗脚的,洗出来的衣服会被我娘认出来的。”
“是吗?”彭越凭着记忆苦思冥想,“若我没记错,咱们上辈子谈恋爱的时候,我可帮你洗过内衣。”
李英云在他怀里动了动,可惜仍被牢牢钳制。
“那是特殊情况!”
彭越确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