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盛怒,太后自知话语失了体统,自然也不敢再多说。
“母后,若是她当真如此放肆,朕必定给你一个公道,可是如果没有朕也不会无故冤枉人。”
“哀家有证人和证物,顾非烟因看不惯哀家平日的作为,便给哀家房内侍女灌了药,太医当时也可以给哀家作证。”
当然,做戏就要做全套,知晓那日事情的侍女以及太医都已经被打点过了,况且这诺大的后宫,谁又敢让太后为难呢?
“传当日在场太医和侍女,再把顾非烟叫来,朕倒要看看这顾非烟是否当真有如此能耐。”听了太后的说辞,其实他已经心中有了定数。
人到齐后,不过是个形式问询罢了,在皇上发话传召顾非烟的时候,太后就已经知道自己这一计奏效了,不由得心中暗喜,坐到一旁看戏去了。
顾非烟自始至终的态度都是一样的,坚决否认:“皇上,臣妾未曾做过此事。”但是毫无疑问,太医和侍女的说辞都与太后相同,她确实百口莫辩。
“你的意思是这若干人等包括太后在内,都在诬陷你不成?”虽说明玄泽相信这件事情和顾非烟没有什么关系,可是毕竟太后发话就算是装也得装出个样子来。
“臣妾只认问心无愧。”多说无益,顾非烟自知此事只靠自己,已无转机。
“放肆,来人,把顾非烟给我押入大牢,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探望。”无任何解释,太上只看到了她这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态度,天子面前,性命难保还论什么问心无愧。
太后看着顾非烟被带走,自己的计谋得了逞,嘴角微微上扬,跟本宫斗,还嫩得很。
“母后朕有一事想请教母后。”
太后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开口问道,“此次出宫剿匪战况如何?。”
摒弃刚才的怒气,带着笑容看着明玄泽。
“儿臣胜利剿匪归来,收编土匪万余人,不知是否让母后失望了?”明玄泽汇报着,话语间带着几分讽刺。
太后自然是没料到明玄泽能全身而退并且还成功收编了万余土匪,这样的数目不得不让他生出几分忌惮,明玄泽话间的语气他自然听的一清二楚,本就是引其外出,自知理亏,但是作为一国之君,这又算的了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样的道理他十分清楚,明玄泽也自然了然于心。
“那烟儿...”
“皇儿可知,顾非烟她犯下大错,毒害哀家房内侍女,事后还死不悔改,抵死不认。”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