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顾非烟手中的药碗。
没有想到这姑姑居然还拿此做事,“大胆奴才,竟然敢打碎太后娘娘的碗,夫人,您平时都是怎么管教奴才的,既然如此不尊重太后娘娘,来人给我掌嘴!”
“你们这是做什么?”顾非烟看着婢女被拉下去掌嘴却无能为力,这姑姑见她们手无缚鸡之力也不在演戏,又拿着另一个药碗便往顾非烟嘴里送去。
“你们放开我……”顾非烟双手被牵制动弹不得,眼看着药就要灌到嘴边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这位姑姑倒是有不太对劲儿,嘴里吐出白沫来,便倒在了地上,其余人看到这一幕也愣了,纷纷不敢动手。
赶回去的嬷嬷将此事告知给太后,本是想灌顾非烟喝下的药,可姑姑却出了事,心中万分慌张。
太后宫里,桌上陈列之物品被她一应推倒在地,像是以此来宣泄着心中对顾非烟的憎恨,衣袖一甩并于身后,踱步在房内徘徊着,没成想那贱人竟如此命大,令她逃过一劫,定还要想个法子来惩治她才好。
一旁站立着的陆楚萱看着太后如此急切,连忙安抚:“母后,臣妾心中已有一计来对付我那烦人至极的姐姐,不知母后可否听臣妾慢慢道来?”
太后本就心中烦闷,看着陆楚萱一副说不清道不明的样子,自然给不出什么好脸色来,皱眉看着她,说道:“既有办法,还不速速讲来,如此支支吾吾成何体统,在本宫面前,还要卖弄你那些小心思不成?”
“臣妾怎敢在母后面前自讨苦吃,臣妾这便说于母后知晓。”话毕,陆楚萱踱步上前,正要伏在皇后的耳侧。
“你如此作甚,哀家这宫里安全得很,不必如此怕事。”太后作出一副不屑的样子鄙夷的看着陆楚萱。
陆楚萱莞尔,说道:“母后,提防隔墙有耳。”紧接着,陆楚萱耳语于太后,时不时露出阴险的笑容。听完她的计谋,太后了然于心,眉头渐舒,像是在心中计谋已得逞了一般。
太后会心一笑,说着:“如此哀家便去面见圣上,任她顾非烟如何巧舌如簧百般神通,这次也让她百口莫辩。”说到这里,太后的手狠狠地落在了座椅的左侧扶手上。
“那么臣妾先行告退。”陆楚萱作揖后退下了,心中暗喜,顾非烟啊顾非烟,谁让你平时目中无人,得罪了太后,如此便也怪不得我这做妹妹的不仁义了。
殿前,太后向皇上哭诉着顾非烟的罪行,说道:“皇上,那顾非烟平日里对哀家不尊重也就罢了,哀家可以不与她计较,如今她变本加厉,更加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