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对他的称呼都像是一种讽刺。
“我不知道,我说了不知道,您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如今这个架势,自己不管是说出什么都很难让眼前的人真正信服,即使当下是说的事实,他也不会罢休。
“好个倔强的丫头,我倒是想看看是你的嘴巴硬还是我的家法更厉害,来人啊,把这丫头带去密室关起来!”
此刻,玉佩就在他的手中,可这位一家之主面上仍旧有所疑虑,半点余地也没有留给面前的人。
“是!”
家丁接到命令后不敢怠慢直接一左一右架起了她的胳膊,就往外走,纵然是注意到了她的双脚没有站稳,也丝毫没有通融。
“爹,没想到你真的这么狠心,既然您不肯相信,那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不是吗?!”
出门前夕,顾非烟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屋子中间端坐在椅子上的人,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冷血,甚至令她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自己仿佛从来没有真正了解他似的。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看着眼前的背影,虽说他面上掩饰的一丝不漏,但心中到底还是涌现出一抹不安的情绪,这玉佩非同小可,她若是执意不肯说,他又该如何去查明真相呢?
然而五分钟后,顾祥林还是毫不例外的出现在了密室里。
而当下的顾非烟早已是被绑在冰凉的木凳子上结结实实动弹不得了,直到感觉光亮隐隐约约照在了她的脸上,才抬眼朝着正前方看过去。
“怎么,来到了这里还是不肯说实话吗,这玉佩究竟是何来历,你到底要不要说?!”
在这样一个狭小昏暗的屋子里,两人的距离不超过五步,顾非烟又一次近距离看到了吗那一双自带威压和有些可怕的眼神,犀利的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
“爹,该说的我都已经说明白,如果你要再问,难道要我编假话不成?”
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说出真话又怕会连累明玄泽,原本就对此一无所知的顾非烟审时度势,这种情况下便只有三缄其口。
“哟,老爷,原来你在这里啊!”
不知怎的,没过多久周姨娘便假惺惺的推门走了进来,一脸的得意于造作,原本就稀释的光线此时又被她挡住了大半,过了好久才转身瞟了一眼顾非烟。
“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是不能好好说的,莫非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问题?”
来人故意拔高声调,她一听便知此人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