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龟奴的心理素质可没那么好,见李德全如此胸有成竹的否认自己,在心底里其实早就已经慌了。
丞相闻言在心中已经有些不悦,这李德全何必如此严苛呢!但表面却不敢表露出来。
“李公公,可是看出来了,这其中有什么疑点?”
“丞相大人,杂家看出来的可不是疑点,而是完完全全的破绽。”
此刻龟奴一听便觉五雷轰顶,这便是要拆穿自己了?若是被拆穿恐怕便是小命不保了。
龟奴不自觉地向丞相投来求助的目光。
而丞相确并未看过他一眼,这让这个龟奴,心底更觉得没底了。
“杂家且问你,你若说的证词是哪日的。”
“这……”龟奴这下了就被问到了,丞相派人来的时候可没说是哪一日啊。
这可如何是好,又不敢轻举妄动,若是说错了时间暴露了该如何是好。
这时龟奴确又向丞相投来求助的目光。
丞相见这龟奴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来话,便看向龟奴,只见他那副胆小如鼠,支支吾吾的样子便来气。
“问你话,你倒是说啊?”
这时龟奴更是被吓到了,额头的冷汗已经豆大一般了。
正准备殊死一搏胡乱说个日子的时候,李德全开口了。
“好了,那杂家便且问你另外一个问题。”
龟奴见李德全让自己不用回答这个送命的问题后,不由的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龟奴也万万没有想到,李德全后面的问题更加让他,回答不上来。
“你说这张图纸是丞相司直与丞相长史走后遗落下来的。”
“那杂家且问你,这么重要的东西,尚且不管他们会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遗落在百香楼。”
“若他们真的遗落在百香楼,定会回来寻,若厢房中没有寻到,不可能不会封锁整个百香楼进行盘查吧。”
“那么请问,你一个小小的龟奴又是如何逃过这一劫的?并且继续把这张图纸留在身上的?”
“……这,小的……小的……”
这次龟奴算是彻底绝望了,这怎么回答,这李公公说的这些都是他没有经历过的,这要如何回答啊!
若是胡乱回答定会漏出破绽的,若是口径与丞相大人的有所冲突,岂不是死的更快。
诶,这可如何是好啊。
丞相在心底暗暗地骂了一句废物。这都找的什么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