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招了?谁招了?姐姐,定也没有与嫔妾做过这等事,姐姐是定然不会招的,那便是有人故意陷害嫔妾与姐姐了。”
明玄泽的眼中有了丝倦意,并没有回答陆楚萱。
一旁的李德全见陆楚萱并不吃皇上那一套时便耐着性子给她解释着。
“有人看见了贵妃娘娘的贴身宫女,带走西域奇花,这人已经招了,这花被做成了香囊,然后又被放在了信封里。”
“这还不足以证明,此信的真实性吗?”
李德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几乎都快赶上质问的语气了。
“公公此言差矣,前些日子,那埃米尔可是进宫来刺杀皇上的,怎么会与敌国的嫔妾和姐姐合作。”
“再者,她刺杀不成,她若不死必定会再次卷土重来,所以,嫔妾与姐姐,怎么会让他伤害皇上呢?皇上便是嫔妾的天。”
李德全被陆楚萱的口齿伶俐怼的有些说不出话来,片刻才开口。
“那这信封和香囊,还有那名看见婉儿去私自盗取的西域奇花的宫女,又作何解释?”
陆楚萱连忙换上一副委屈的模样。
“这埃米尔留下这所谓的证据就是想要挑拨离间啊,让宫中内乱啊,这名宫女,定是受了埃米尔的威逼利诱,皇上定不能中他们的奸计啊。”
李德全顿时气结,没有再说话,好一个伶牙俐齿,颠倒黑白。
明玄泽眸色一沉,平日里倒是小瞧了这不起眼的陆婕妤了,如此看来……她这个人也必定不简单啊。
地上的叶心兰听着,陆楚萱与李德全两人的一来一往,这时才在心底里,觉得这陆楚萱还真是一个得力的盟友啊。
连本宫都扯不清楚的局面,她在此说一通,这案件便成了处处疑点便定不了罪了,只要证据别处处针对本宫便好。
不过说到底,还是这叶心兰太过愚蠢了,不及陆楚萱的头脑清晰,和聪慧。
明玄泽依旧没有说话,没有理会陆楚萱的辩解,看来,想要压制一下叶家,现在看来也地那么容易了。
不管做些什么总是有一些顽固的绊脚石。
半晌后明玄泽才悠悠开口:“既然都是一面之词,那你陆婕妤说的,又何尝不是自己的一面之词?”
陆楚萱语塞,一时间有些回答不上来,不过思考一晌后便重新开口道:
“臣妾……皇上,所言极是,既然大家的片面之词,都无法服众,那嫔妾便还求皇上明察秋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