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屡次三番警告叶心兰,她却屡教不改,太后已经对她失望至极。
一旁的苏嬷嬷开口道:“太后,这次还去找贵妃娘娘吗?”
太后皱着眉头挥了挥手:“不了,哀家对他的警告还少了吗?若是有用,还会屡屡再犯吗。”
苏嬷嬷叹了口气,默默的点点头:“可此事也绝不能任由其发展呀。”
太后起身舒展开眉头:“是时候看看哀家的大哥了,你去把他请进宫里来吧。”
“是。”
一个时辰后叶万里便在康寿宫中了。
太后抿了一口茶:“想必这几日宫中发生的事你也知晓了,不知兄长如何看待。”
叶万里知道,太后定是说的叶心兰的事,想到这里时叶万里也是一脸愁容。
“想必妹妹定是为了兰儿的事,为兄也多次让兰儿勿要轻举妄动,此刻还不能伤他。”
叶万里说着,语气中便夹杂着一丝不悦:“兰儿却屡教不改,想必也与妹妹有些关系吧。”
太后也是一愣:“跟哀家有关系?哀家也屡次教导兰儿勿要如此行事,兰儿却一直一意孤行,怎么又成了哀家的纵容了?”
太后说着心中怒火更甚,顿了顿又开口:“若不是兰儿有个如此权势滔天了不得的父亲,怎会敢屡次鲁莽行事?”
叶万里本来就对叶心兰有气不得处撒,此时听了太后那阴阳怪气的话,心中那团火便燃得更旺盛了分。
“若说妹妹没有纵容的嫌疑为兄还真不信,难道你没有对顾非烟下过手?”
太后回想着,难道兄长说的是那次……罚顾非烟跪在雪地那事?
叶万里看着太后若有若无的样子心中怒火平复了一分:“看来妹妹已经想起来了。”
“你是说那次雪地罚跪之事?那也只是哀家见顾非烟越发嚣张跋扈,为了打压她,并非要真的取她性命。”
说到这里时太后有一丝不满地撇了一眼叶万里:“难不成哀家会让众人都知道是哀家命她跪在雪地,把她给冻死了?”
叶万里一时也语塞了,头脑忽的灵光一现:“即便你不是真的想至她于死地,那也不能说明兰儿不是因为你的行事态度而变本加厉的。”
太后本来找叶万里来就是为了让他管一下叶心兰的,却不曾想反被他数落一通。
面子有些挂不住的太后,也有些怒了,不管不顾地反驳:“都说子不教父之过,此时怎么怪起哀家来了?”
纵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