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臣已经留下退烧药的药方。只要退烧了便无大碍。”
刘太医看了看明玄泽还是斗胆提醒道:“皇上也可服用这个方子的药,还请皇上尽快沐浴更衣。”
明玄泽这才想起来,一直折腾到现在才想起来自己全身也是湿的。
李德全见明玄泽已经不似之前对顾非烟那般冷淡了,越发想把他们冷战这一个月宸妃经常来御书房的事告诉明玄泽。
回到天龙宫沐浴更衣时,李公公终于忍不住:“皇上,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就别说。”
李德全吃瘪依然继续开口:“不管皇上会不会怪罪奴才都要讲了。”
李德全见明玄泽神情依旧淡淡的胆子便大了分:“其实这一个月皇上下了早朝到御书房后,宸妃娘娘时常到御书房附近徘徊,有时还偷瞄几眼。”
明玄泽眼底划过一丝异样:“宸妃没有让你进去通报?”
“没有,就像皇上日日晚上去皓月轩附近,也不曾进去一样的。既然皇上和娘娘都在乎着对方为何要如此互相折磨对方。”
“赶紧更衣。”明玄泽嘴角勾起一抹深深的笑。
随后明玄泽便回到了皓月轩。
床榻边的明玄泽深深看了顾非烟一眼。
这时珠儿把煎好的两碗药端了进来:“皇上,药煎好了。”
明玄泽端起一碗药喂顾非烟,几勺下来顾非烟几乎滴药未尽,都顺着嘴角划走了。
看着顾非烟依旧苍白的脸,又看了一眼手中的这碗药,便毫不犹豫地喝一大口药然后将药送入顾非烟的嘴里。
这一蕃折腾便已经到了半夜。明玄泽屏退了所有人后便砖进了床榻,环腰抱住顾非烟。
顾非烟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了异样,此时她发着高烧正难受,便轻轻嘤咛了一声。
明玄泽感觉到了顾非烟身体正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浑身正冒着冷汗。明玄泽抱着顾非烟的手紧了紧。并把她的头按入自己胸膛。
明玄泽隐隐约约察觉到什么,顾非烟在梦里总是含含糊糊地喊着救父亲之类的,难道贵妃跟陆婕妤说了什么刺激她?不然怎么会晚上到湖边去?
顾非烟感受到巨大的温暖包裹着自己,微微颤抖的身子似乎开始平静。
同时内心也开始慢慢平静,没有再呢喃着救父亲之类的话了。
直到快要黎明的时候,药效已经开始发挥作用,顾非烟的脸色渐渐红润,身子也不似之前那么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