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不感兴趣。要不是潇盟主让我来抓你,老子宁愿一辈子都不要再碰到你,你莫要玷污了老子东瀛第一忍者的威名。”
龚兴文走上前去套近乎,学着余勇的语气道:“哎呀,真是凑巧,老子对男人也不感兴趣,老子就只对银子感兴趣!”
龚兴文投其所好,果然瞬间赢得了余勇的好感,没想到龚兴文竟然是自己的一个知己,要不是他是潇盟主的仇人,那可以与他按照中原的规矩来个八拜之交,何止八拜之交,九拜,十几拜也得行啊。
余勇走过去将他从地上拉起道:“没想到你龟儿子竟然深得我心,先不管那么多,你晓得哪里有好看的花姑娘不?真是憋死老子了。”
青楼这种地方,龚兴文是从来不去的,但是不去不代表不知道,就好像一个人或许不喝酒,但是他不可能不知道花貂、竹叶青和女儿红。
“哎呀,老哥啊,老子也想去找找乐子,反正我被你逮住了,如今想跑也跑不掉,你我甚是投缘,不妨先去寻乐一番?”
余勇用榆脑壳思考了片刻,看龚兴文这样子让他跑也跑不掉,相逢即是缘分,况且在东瀛岛国,将死之人的要求只要不太过分一般是会被满足的。看着龚兴文也差不多了丢了半条命,也该满足满足他这个要求。
“哎,行吧,老子以为你们这些中原自诩的名门正派全都是和尚呢?没想到背地里也要找女人,用你们中原的话来说,那是什么禽兽?”
龚兴文接过话茬:“衣冠禽兽?”
余勇有些不耐烦了。
“哎呀,管他是一贯禽兽还是两贯禽兽,总之是禽兽就对了。”说完余勇就笑了起来。
“哈哈哈”龚兴文也跟着迎合。
二人勾肩搭背向集市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