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发誓,决不能辜负王爷的嘱托,因为如今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那个秘密,所有无情背后都是为了掩藏真情。
一向以镇定著称的蔡文琚心中也产生了一丝恐惧,周裕入十年前归入他的挥下,就算是他伪装地再好,有些习性在十年之中难免也会暴露出来,在蔡文琚的心中,周裕入是一个沉着冷静的人,遇事先三思,有勇有谋,若将他放在江湖必定声名极盛,若将他放在朝廷必定权倾朝野,若将他放在边疆,必定是敌人文风丧胆,这样一个文可安邦,武可定国的人才怎么可能屈身于自己之下?为了消除对周裕入的戒备之心,足足用了五年的时间观察他,发现他并无什么可疑之处,自以为对他的饮食起居、武功路数、嗜好奢求、习惯理想无意不了如指掌,如今看来还是失算了。
此刻眼前的周裕入完全是一个陌生人,刚开始还以为周裕入的背叛,无非是简单的利益驱使,如今看来是把他想得简单了,真是日久才能见人心,他的野心不是简单的财宝美女或是一般的声名地位就能满足,他的野心是整个云南,更或许是他得到了云南之后还想图谋中原,一统天下!他的文韬武略也确实够这个资格,可能恰恰就是没有实现这个理想的条件,来到蔡府忍辱负重十年,骗过了所有人,一直在等待这样一个翻身的机会,他并不效命任何人,以前所有的行事都只是为了更好的伪装,只是为了取得更多的信任,所以才会在侯府之中一击得手将蔡文琚拿下。
蔡文琚觉得周裕入简直就是一个疯子,冷静的可怕,也可以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依照他的本性,应该不会这么冒然就取走侯生的性命,如今侯生的青龙军符还未到手,将侯生杀了,不但对张纪海交不了差,就算是为了他自己也不应该这么做,不知道他在刚刚的几个时辰之内经历了什么。
就在蔡文琚内心还在想这些问题的时候,周裕入已经来到了他的身旁,用同样的口气问道:“只要你交出白虎军符,我不会动你一根毫毛,不仅如此,你照样可以继续呆在蔡府之中,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这样的条件比刚刚侯生又优越了许多。
蔡文琚道:“你这么做张纪海知道吗?”
周裕入笑道:“我以前不听命于你,现在就更不会听命于张纪海,知道余飞为何会死吗?那是因为他废话太多!”
众人听见余飞已死,都是不信,只是从这样一个人口中说出来的话不得不信,心中难免猜测,难道是他下的毒手?
蔡文琚知道任何缓兵之计在周裕入的面前都是徒然,干脆了当直接回答道:“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