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答不出!”
冰凉的泪滴滑过了脸颊。
战神,亦有泪!
风吹起满地的荒草。
“好了,老梁,不说这些。”
剩下的酒都洒落碑前,陈帆缓缓起身:“我和其他兄弟说说话,三年多了,那些事也该结束了,哪怕闹个天翻地覆,捅一个天大的窟窿,当年的那些人也必须死!”
“三年,你们等太久,我也等太久!”
说着,陈帆又拿起一瓶茅台拧开,走到相邻的一座墓碑旁,“老岳,喝一杯吧,虽然无颜来见你,但总不免想起你们。”
酒水洒下,陈帆轻叹一口气,“当年你随我一起血战云苍河不死,最后却死在故土,这个仇,我若不报,焉能有面目去泉下见你?”
走出两步,又一座新坟。
“小赵,你曾为我当子弹,这杯酒我敬你,你私下里叫我一声哥,但哥没能保护好你。”
“你说,当时如果有一杆枪,那帮狗日的再来多十倍也不怕,也伤不了你们分毫……”
“小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