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一怔,神色怔松道:“不了,晚些时候我再去寻人将它们搬回来便是了。”
余瑶也不再强求,点了点头,随后又岔开了话题。
二人聊了没多久,齐凛就亲自过来寻沈槐了。
余瑶一看见齐凛过来了,自是不好打扰二人的相处,寻了个借口告辞离去了。
沈槐与余瑶告别后,扭头看向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双手环胸,浅笑盈盈道:“可是房间的布置出了什么问题?”
沈槐不愿太过于操心婚事的细节,索性就将婚礼的一切事宜都交由齐凛去处置。
齐凛这几日因着筹备婚事,朝堂上的大部分事宜都被齐问昭转交给齐寒去处理,他也难得得了个清闲。
齐凛摇了摇头,缓缓靠近沈槐。
沈槐也不后退,只是玩味地笑着。
“并非是有什么事,只是我想你了。”
沈槐轻啧一声,仰起头来看他。
这也正是中了某人的下怀。
“那个……上次的事情……”墨云挠着脑袋,脸颊微微泛红。
走在前面的宇文栅回头看他,“什么事?”
墨云支支吾吾,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就是上次在客栈中那件事情。”
墨云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个宇文栅就忍不住炸毛了。
“闭嘴!”宇文栅没好气地喝道。
墨云瞧她似乎有些生气了,便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乖乖地住了嘴,跟在她后面走着。
二人就维持着这般尴尬的氛围行至齐凛和沈槐二人的宫殿内。
甫一入殿,宇文栅一眼就瞧见了手挽着手,脑袋凑着脑袋,亲热地说着话的二人。
“……”宇文栅。
她就不该过来的。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时间一晃就是一个月过去了,在沈槐和齐凛二人婚期临近的时候,北临那便却是传来了消息。
宇文迟不知为何重病不起,现在整个北临的朝堂都划分为三派。一派是站在宇文康一边,还有一派则是站在宇文约这边,至于剩下的最后一个派系的人却是以户部尚书秦廖为首,维持中立,静观其变。
沈槐一接到消息就去寻了齐凛。
齐凛也是坦然地很,当下并不避讳地与沈槐说了,“这件事是我让秦廖去做的。”
沈槐微微瞪眼。
齐凛自顾着继续说道:“他当日既对你起了杀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