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沈槐等人接收到了来自众多路人的诡异目光。
墨云是个傻的,愣是没有看明白为何周围那些俊秀的小姑娘们见了他会用一种奇异怜惜的目光。沈槐却是明白的,但笑不语地走在宇文栅身侧。
宇文栅此刻早已经被墨云此人点炸了,一路上光顾着在心底咒骂他了,哪里还顾得上周遭的那些人在窃窃私语些什么。再说了,那些个人,有哪个生的比她周围两个还要好看的。都无法入她眼。
等回了先前的那家客栈,客栈的老板看着他们三人以某种不能言喻的姿势相携着回来,也是怔楞了一下。
那小公子方才看起来还挺凶的一人,现在怎么红着张脸被那男人牵回来了呢。
沈槐等人不知晓的是,那客栈的老板在见他们第一眼起,就在脑海中脑补了许多形形**的片段。
宇文栅看了眼迎过来的老板,冷哼了一声,“我方才订的那几间房间可还在?”
老板连连点头,“在的在的。”
宇文栅适才偏过脑袋去,拉扯着绳子上了二楼。
沈槐虽说双腿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走这几节楼梯还是可以的。
墨云被宇文栅使劲拽上了二楼。
坐在一楼大堂内吃饭的众人纷纷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二人。
在那些视线的洗礼下,宇文栅轻啧一声,将人拉进了自己的房间。
沈槐也跟着走了进去。
等进了房间里面,墨云才敢把捆缚在二人手上的绳子解开,但是视线一直不敢离开宇文栅的身上,生怕她再生出什么鬼点子出来。
宇文栅撇了撇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兀自活动起自己的手腕来。
墨云又将目光投向了坐在另一侧默默看戏的沈槐,等着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沈槐将二人来回扫视了一眼,轻叹了口气,将自己坠崖的起因详细地说了一遍。
沈槐话音刚落,就看见坐在她对面的二人瞪大了眼睛,神色各异地看着她。
“你骗我?!”
“你坠崖了?!”
沈槐此刻真是头大如斗。
她就知晓自己说出真相就别想过安生日子了。
好不容易将宇文栅安抚好,沈槐就紧接着面临墨云的审问。
“阿凛呢?”
“阿凛他知晓吗?”
“阿凛现在在何处?”
面对墨云的三连疑问,每一句都离不开齐凛。沈槐当